“這就是紅塵！漂亮！”
方縱大笑了一聲，低下頭，完全不意外的看見了自己的身體。
他不是靈魂出竅，而是虎霸天用一種法術牽扯出來他的視覺，是一種感覺和對映，和靈魂沒什麼關係。
虎霸天有些氣喘，說道：“這是我的三段法術九命貓眼，自己去吧，被打碎了也沒什麼關係。”
方縱很明顯的感覺自己有兩個視角，一個是從天上往下看，五百彩繽紛，特別漂亮，另外一種就是自己雙眼看到的，比較起來，普通到有點丟人。
他伸手摸摸小黃貓的腦袋，心思一動，就好像看很特殊的vr一樣，視角飄上天空。
“喵嗚……”虎霸天頓時萎靡，搖搖晃晃的趴方縱大腿上，腦袋都挺不住的耷拉下去。
方縱又抬起手：“我還看著這邊呢。”
虎霸天：“累。”
方縱搖頭，在小黃貓等待鏟屎君安慰的撫摸時，直接把三顆納元丹塞進小黃貓的嘴裡。
果斷一句：“下次少裝逼！”
閉上眼，視角就在天空，洋洋灑灑，直奔西南。
出了市區，遠處就是群山綿延，普通的青山在方縱的眼裡，竟然出現黑、青、紫、灰四種主色調，副色調不知道蘊藏了多少。
而四種主色調，青色是山中古木的生氣，紫色是山體的脈絡恢弘。
黑色就是讓妖怪都不屑的邪祟，灰色卻看不懂了，一縷縷的灰氣，好像潛伏在陰陽之間，存在於一切不該存在或者應該存在的地方。
吸引方縱的眼神，卻絕不讓方縱能夠完全捕捉。
方縱落下去，順著黑氣行走，路過山道，飄過密林，踏過河流，終於看見一座山谷。
山谷之中白霧繚繞，仔細看去，卻又一片漆黑。
“什麼東西？”方縱嘀咕著，聚集目力看進白霧。
驀然，白霧裡亮起來無數的光點。
一對對的，好像眼睛，帶著兇狠暴戾，還有極端的自傲自負。
這些眼睛到處亂躥了一陣子，又安靜了。
“還是沒看清楚是什麼東西啊，”方縱摸著下巴，開始思考了：“不然，我自己過來看看？”
遠在五漢市的小吃店，九妹連忙道：“你確定？”
“妖屍也不是活的吧？我應該能摸。”
九妹有些尷尬的笑：“這個，今天的天氣不錯。”
九妹你個白痴！
方縱只是問問，但是看九妹的這種態度，顯然沒有遇到過的東西，她也無法保證自己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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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他甚至覺得，金手指不是九妹，而是他自己的一雙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