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家裡沒事,方縱放鬆了下去,吹一聲口哨,再點著一根香菸:“說吧。”
他靜靜的聽,想看趙長樂玩些什麼么蛾子的花樣。
趙長樂口氣憋屈的道:“今天我被穿制服的調戲了。”
“啥?”方縱納悶。
這傢伙起碼有術級一段的實力,雖然沒吸收完九子懸棺的能量,但也不是誰都能調戲的。
不等方縱問清楚,趙長樂就自顧自的鬱悶說道:“今天上午,一個穿制服的跟著我,非要查我的身份證,我把身份證給他看,他說:‘不對!身份證上寫的是性別男’!”
方縱哈哈一樂。
“我說我就是男的,他不信,還摸我的下巴,說‘明明就是個大美女啊’。”
方縱差點笑噴。
趙長樂很少拿自己的臉說事,像美女多過像一個男人,是趙長樂心裡永遠的痛呢。
趙長樂又道:“然後我說,‘我就是男的,不信問對面的診所,還有附近的街坊,都知道我是男的’,他還是不信,還是摸我的下巴,還要摸我的胸!最後找街坊證明了,再然後……”
聲音一頓,趙長樂突然停下不說。
方縱覺得有趣,問道:“然後呢?”
“然後‘咿呀咿呀咿呀’,精神病院的車輛就來了,他進精神病院,我自己回去酒吧。”
聽到這裡,方縱眯起眼睛,又問:“然後呢?”
“然後事實證明,穿制服的不一定是警察,還可能是神經病!弄死鐵鬼的也不一定是武將,還有可能是非人類的變態!”
‘啪’的一下,趙長樂把通訊掛了。
方縱聳聳肩膀,搖搖頭。
看來,自己弄死寒鐵殭屍的事情已經傳出去了,給趙長樂的刺激不小。
都有膽子和他倆了!
南國酒吧內,趙長樂把手機關機,摳電池,一口酒悶下肚,臉上出現興奮的潮紅。
楊小六瞪大眼睛:“你,你剛才和誰倆呢?”
趙長樂大笑道:“你沒看見?”
“我知道,就是不敢相信。”
趙長樂聞言,很有男子氣概的雙手摁住吧檯:“方縱收拾我也得他回來再說,就問你現在服不服?不服你打電話和他‘倆’個試試?”
“哈!”楊小六打個哈哈。
不只是衫城的這邊,此時,泰國的河岸恰逢傍晚。
一道殘陽鋪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紅。
河岸的邊上,無數簡陋的棚板房架在水旁,卻突兀的有紅磚綠瓦,彷彿是東國鄉土氣息的那種平房夾在裡面了。
門口掛著匾額,寫著‘貓氏燒烤店’。
烤肉架子上嗞嗞的冒油,香味撲鼻,是泰國偏遠地方難得的享受,但此時氣氛凝滯,門口的桌子上,有人在玩‘勇敢者遊戲’。
一個身軀肥大,起碼三百多斤甚至四百斤,面板白得像一隻白白胖胖的豬;
另一個身材瘦削,卻顯幹練,就是燒烤店的老闆劉永何了。
“fire!fire!fire!fire!”
“第三槍了,開槍吧東國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