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用處不大。
“女娃娃，你這是坑爺啊！”駝背老頭尖叫了起來。
一下子，高人風範就沒了，看見方縱敲敲刀柄，嚇得一個哆嗦：“老頭子只是個小人物，一輩子做好事，沒起色心，放下，快放下，小後生別動刀動槍的……芷蘭，幫忙說句話啊！”
啥？方縱和阮情情對視一眼，看向孫芷蘭。
孫芷蘭尷尬的扭過去臉，不情願的對駝背老頭喊了聲：
“六祖爺好。”
方縱：“……”
……
半碟花生米，老酒二窩頭。
駝背老頭和方縱對坐，美滋滋的吃喝，在清晨陽光下曬暖。
駝背老頭名叫孫老六，在那個年代排行第六，就叫這種名字了，上百年沒變過。他是孫莊祠堂的看守人，從輩分上來講，確實是孫芷蘭的六祖爺。
孫老六笑眯眯的道：“要說起色心，還真沒有，老嘍，能活一百零二歲，很多了，那話兒幾十年前也不行了。只是昨天晚上看女娃娃在街上走，身上陰風陣陣的，就使了個方子把人拽了來，這話又說回來了，只是拽出來她，老頭子就差點沒命，犯不著為了沒用的話兒弄到沒命吧？”
方縱不表態，拿手機叫外賣。
他可沒到把二窩頭和花生米當早餐的年紀。
阮情情不通道：“那你說讓我做你的……”
“女娃娃太愛玩啊。”
孫老六打斷阮情情的話，睥眼看她：“一眼就看出來你的陰氣不純，陽氣摻雜，分明和不少男娃娃上過床了。小女娃要潔身自愛啊，須知‘真情有天助，濫情亂三生’，真個濫情一輩子的話，你以後上三生石的資格都沒有了。六道破滅，輪迴也命懸一線，只剩下三生石安穩，沒有上三生石的資格，等你這輩子過去，就真的‘啵’的一下，什麼都沒有了。”
方縱一怔，問道：“你的意思是，普通人死掉後，在三生石上還有烙印？”
“祖籍古書記載的，老頭子也不知道真假。”
孫老六笑道：“不過救女娃娃的話，老頭子倒是有個辦法。”
聞言，方縱感興趣了。
東國上下五千年，各種獨門秘辛還真不少，他半路出家，很好奇裡面各種千奇百怪的本領。
而且方縱試過，自己的龍陽之氣，竟然也鎮壓不住女人身體裡活命的那一口氣。
孫老六道：“女娃娃是被邪祟吞掉了陰氣本源，這邪物也是挑嘴，不全吃掉，只吃最好的，剩下的還嫌棄呢。不會直接拿走人命，但本源被拿走了，就好像一個小口子，被它撕開，拿走東西，剩下的陰氣順著傷口散掉，最多三五天，就是人命歸西，屍骨無存。”
方縱問道：“傷口不能治療嗎？”
“不能，但可以堵。”
孫老六笑道：“男陽，奧妙無雙。既然是女人的陰氣洩露，當然是拿男人的陽氣來堵，她傷勢重，一般男人可不行。小後生啊，我看出你的陽氣精純，你勞駕……嘿嘿……”
糟老頭子笑得淫賤至極，指指屋子：“去吧，進去哼哧哼哧。”
“……”
方縱的嘴角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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