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看到方縱平靜的眼神，九妹說不下去了。
“你怎麼會真的不難過？”九妹露出驚訝的表情，有點詫異的問道。
方縱道：“熟悉的人死了，心裡酸，這個我承認，但是你忘了我的身份了。雖然，我加入fbi，算是美國政府的人，他們都是我的同僚，但東國有句老話，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盧克就算沒死，要是和東國懟上，也可能被我親手殺死。”
說到這裡，方縱自嘲道：“鬼物，現在是全世界的敵人，但每一次巨大的風波過後，太平盛世了，沒有一致對外了，那就肯定出現內訌！你以為fbi會放我返回東國？我真的有游泳返回東國的準備。”
九妹瞠目結舌：“上萬公里呢！”
方縱呲牙咧嘴。
曾經，方縱每天只能承受三團陽氣，現在就無所謂了。
治療好全部的傷員，不知道大殺特殺了多少次，方縱也只覺得渾身充滿力量，恨不得找地方轟出一拳。
他在湖邊走。
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爆炸產生的坑洞還冒著煙氣，硝煙味刺鼻，還有點迷花了眼。
方縱轉頭的時候，突然，看見湖水底部飈過一條黑影。
“水遁！”方縱直接下湖。
第二次下黑水湖了，輕車熟路，方縱幾次水遁，就發現一條黑影在水裡漫遊，臃腫的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腦袋，跟異形似的。
“醜女？”方縱聽過彼得對三個鬼物的描述。
恰在此時，對方突然轉頭，身形閃爍了一下，就到了方縱的面前。
這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啊，到處都是囊腫，好像被強酸潑過，又沒有及時的處理，最後又抓啊撓啊的不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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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也耷拉出來，歪在嘴邊，好像在笑。
“你說，我漂亮嗎？”對方問道，口氣在湖水裡都腥臭撲鼻。
“漂亮，真的很漂亮，你看這眼睛，這鼻子，這嘴……”說了兩句，方縱就說不下去了。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方縱是個好人啊，不願意打擊人家，但是……尼瑪！說不下去了！喉嚨裡咕嚕嚕的冒酸水，胃裡的東西都要湧出來了！
還真有醜到讓人憋不住想吐的東西啊！
這算攻擊嗎？
“不，你騙我！你覺得我醜！醜醜醜醜醜醜醜！”對方突然發狂。
“玎璫，您遭到醜女的攻擊，摸到鬼氣+1！”
“doubeki！您遭到醜女的攻擊，摸到魅音能力+1！”
“tribeki！您已經大殺特殺外加手黑無極限啦，摸到鬼氣+1……嘔~~~特麼的真醜！”
九妹也受不住了，視覺衝擊太大，嗖的縮回方縱的額頭裡。
醜女對著方縱瘋狂的撓，鋒利的爪子，卻好像劃在虛無的空間裡一樣，方縱感覺身體被撕裂，巨大的痛苦直入腦髓，但沒有一點傷害，反而得到了不少好處。
對方也虛弱下去，仍然瘋狂。
得咧，不用躲也不用打，這傢伙是瘋的！
方縱剛閃過這樣的念頭，突然水流洶湧，一道黑光拽住醜女，好像流星一樣朝著湖面射去。
什麼東西？方縱下意識的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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