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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樂不屑的看著如瑾,“自不量力又愛惹禍,那些男人莫不是都瞎了眼,怎會那般護你……”
如瑾看著她那張假臉,怒不可遏,攥緊手中佩刀,恨聲罵道:“是你瞎了眼認不清現實,強行逆天而行,所以難以成功!妖婦,今日,我便和你拼了!讓你為我越王府上百條人命抵命!”
常樂掩唇大笑,高聲道:“就憑你?你也不看看現在的局面,來俊臣死了,這些死士也缺胳膊少腿都成了廢物!內衛已經被我引到別處,今日你便乖乖隨我離開此地,若乖順些作為姑母,我盡量讓你少受些苦,心情一好,或許還能讓你和那侄兒見上一面,若你不肯……”
“你將如風怎麼樣了!”
“那小娃子倒是隨了他父親的脾氣,倔強又勇敢,半點也不怕我,對了,他還記得你和那什麼二柱的大哥呢,人雖小記性倒是不差,長得也可愛。”
她正得意的說話,破門聲自他們身後傳來,隨後便沖進來四個人,打頭的是路空空。
“老妖婦,一把年紀不好好在家養老,竟出些么蛾子,也不看看自己還有幾天好活,怎麼還惦記著皇位呢?嘖嘖,不是晚輩說你,狠毒卑鄙之人還是莫要去沾染那位置,否則定然會被天罡正氣所毀,到時候不得善終豈不是可憐。”
常樂心性堅韌,豈是那般容易被激怒的,聽罷只是輕笑一聲,說道:“空空姑娘那蠱毒倒是除了?說話利索了不少,看來坊主對你真是用心得很。”
空空插著腰,指尖對著常樂,恨聲道:“姑奶奶就知道這歹毒的蠱是你這老婦從中作梗,幸好我家夫君早早察覺,留了一手。”她說罷撫了撫自己的臉頰,看著常樂說道:“如今,你對自己面容是不是滿意得很?光澤細膩,潔白無瑕比你先前那懶蛤蟆似的皮肉好了百倍不止呢,哎,你這人雖然十惡不赦可對這位來大人著實情深義重,竟能忍住那般剔骨之痛就為了換張好臉,讓他對你另眼相看。”
“住口!”
“嘖嘖,只可惜了,你太心急也不好好命人查一查蠱中用了什麼。”說罷她擺擺手讓人將如瑾扶到身後,自己向前一步,興奮異常的說道:“蠱蟲確實是難得的血蠱,可那人油卻是村中得了病死去的人煉制的,諸如中毒、花柳惡疾、爛瘡而死的無賴,他們的屍油再兌上花汁多提煉幾次便也有了處子的細膩與淡香,常樂公主,你日日塗在臉上不覺得……惡心嗎?”
空空神情天真,可嘴上半分不留人,她說罷,就連常樂身側的那些護衛都不禁側頭看她的臉,那張細膩的皮相好似一塊骯髒的面具。
如瑾一想到她日日往臉上塗抹屍油和蠱蟲之血便作嘔。
“你那千金難買的回春膏早就被本姑娘換了,只是你還不知,你不妨將那膏子拿出來聞聞,是不是有股奶香味,那是我專門取了坭坑裡的野豬乳汁給你加的料!哈哈哈!”
常樂抖著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怨毒的盯著空空和如瑾兩人,抬手一揮,便又從旁側的林中出來三四十個殺手擋在她們身前。
如瑾往四周看了一眼,又盯著搖曳的樹林,壓低聲音和空空道:“看來此處是常樂的第二個棲身之地,寺丞帶我去的那地方和這裡都是窩點,這裡應該有密道,所以那些殺手藏匿於暗處,隨時待命,方才你們沒來這些人便沒有出現。”
空空看了眼周圍的林子,小聲道:“百花坊近日內亂,有好幾個長老指責小花辦事不利,不但娶了我這個小賊,還和南疆成了仇敵,最重要的是他們覺得這一屆的坊主心慈手軟,不但難以壯大百花坊,還使其暴露於朝廷手下。”她咬著牙又看了眼常樂,小聲道:“所以我此次出來也沒帶多少護衛,方才我正在附近,正好看到內衛的訊號煙花升起,於是連忙趕了過來,只是……也不知能不能打得過。”
如瑾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再拖延半刻,慕容昭定然會尋到這裡的,這次絕不能讓她再逃了!”
她們想拖住常樂,又得保住性命,眼下這局面確實不易,常樂的人數較多,正挪動腳步將他們圍住,空空拔刀與如瑾背對著背。
常樂,姿態妖嬈的走近前來,塗著豆蔻的指尖點了點如瑾,說道:“聰明些,否則你身側的這位便是下一個來俊臣,亦或是那位忠心耿耿的裴守德,他們都得替你的無知賣了命!”
如瑾胡又想起裴守德,再掃一眼來俊臣,額頭便冒出細密的冷汗,她側頭看路空空和這些坊內護衛,內心開始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