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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瑾聽罷眉心擰出一個疙瘩,這是四十多年前的密事,來俊臣如何知道?
她抿唇道:“前些日子香婆婆去東夷將妹妹屍首帶回來了。”
“屍首?你怎麼知道那是真的。”
“難道說,將屍身寄放到寺廟的那個人是你?”
來俊臣笑了一聲,並沒有承認,可如瑾知道,那個人是他沒錯,不然他不會這般確定香婆婆帶回來的不是自家妹子的屍身。
“那女人當年遠走南疆,在那裡生下一子,將其養到五歲時送回韋家,自己則進了南疆鬼林,從此再無音訊。”
如瑾咬著指尖,蹙眉看向來俊臣,“你為什麼要騙她?”
“你是覺得我除了會殺人便一無是處麼?當年我也曾是個愛發好心的人,所以才攬了這個差事,骨灰之中是那女人的兩腿,自己燒了放到骨灰盒託我帶到海外的。”
“她親手燒了自己的腿?”
來俊臣點了點頭,無甚興致的說道:“這世上奇怪的人著實多的很,都各自有苦衷。不過她倒是沒說韋家的事,關於韋休寧的身世是例竟門暗查韋家的時候查來的,韋休寧是韋大人從任上帶回來的兒子,家中之人都皆不知其身份,這小子少時便能控蠱,將那位主母和韋大人的其他妾室牢牢抓在手心,無人敢惹,只是狂妄慣了難免被人盯上。那時韋大人任職南疆官員,他又酷愛製毒,於是利用韋大人身份之便入南疆偷取秘法,被死士追殺。”
“怪不得,他入京時曾被追殺……”兀自喃喃了一句後,她又問道:“你可知他與何人為伍?這次他逃獄神不知鬼不覺,定然有厲害人物從旁協助。而且,他出來後非但沒有遠走天涯,還鼓動寺丞誘我入局,試圖奪我性命。我只是仵作,怎會將他得罪至此。”
“阿瑾,你倒是真拿案子當命,自我過來便一直問個不停,卻不關心這裡是什麼地方。”
如瑾抬頭看他,放鬆肩膀,說道:“這裡是你宅中後院,我知道,所以不問。”
來俊臣盯著她的眼睛,沉聲道:“阿瑾,你大仇得報,韓王、武承嗣都死了,常樂也是強弩之末,不要再留在京城這是非之地了,過些日子皇帝駕崩,朝野必定打亂,那個時候你這李氏血脈能落得安寧?我想好了,離開這裡,我帶著你去西域,一路往西那裡還有許多小國,富足祥和……阿瑾跟我一起。”
他猛然起身拉住如瑾手腕,神情中是十足的真摯。
如瑾緩緩撥開他的手指,沉聲道:“你應該知道的,我不會離開二哥,不會離開父兄葬身之地。”
“說的好聽,你最不想離開的是慕容昭吧!他究竟有什麼好,除了無窮無盡的麻煩,他能給你什麼!”
他起身走到如瑾身側,將她的臉抬起來,盯著她的眼睛冷聲道:“你莫不是想等著聖上死了,那道密旨作廢,你便有機會進入慕容老宅做孫媳吧!阿瑾,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那老宅根本不是什麼洞天福地,那是比地府還要陰暗的地方,慕容昭根本就護不住你!”
“別說了,我是不會走的,去外域茍且偷生有什麼意義,中原再亂再不安也是生我養我之地,來俊臣,到底是我天真還是你無知,你難道以為遠離這一切,就能心安理得的活著?”
“我不管!我不準你留在這裡!”他猛地將香爐掃在地上,便將如瑾拖拽起來,拉著她往小路上走去。
如瑾起初掙紮了幾下,可她察覺到來俊臣的怒火後便又安靜下來,跟著他的步伐往外走,並留神記下了路徑,方才那院子是被圍在一片樹林中間,闖過那一片密林,出來後便是他的宅院,只是院中並無人,只有來回的十幾條惡犬。
“你要帶我去哪裡?”
來俊臣忽然頓步,說道:“帶你走,慕容昭他們會沿著那密道找尋常樂他們的蹤跡,劉衡風也會被刑部招過去會審韋家的案子,金玉堂又去出海尋寶,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
“常樂在什麼地方?寺丞帶我們去的院子不是她的躲藏處麼?”
“是!你很敏銳,猜得準確,常樂他們確實躲在那裡,所以慕容昭他們只要手腳夠快便能抓到人!寺丞是我派出去的, 韋休寧也是我尋人殺的,我知道你定然能猜到其中蹊蹺,所以……”
如瑾攥緊手指,“所以你故意讓慕容昭他們追捕常樂,這樣的話你既能牽制慕容昭,又能擺脫常樂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