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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瑾思索片刻後又說道:“以前我總覺得自己做了仵作就是用這雙手為死者鳴冤,有時甚至在為自己能夠查到一些疑案難案而沾沾自喜,可是暮草,這一切都是那麼自私,我從未想過將自己的這些本領交於他人,讓這個行當不再受人貶低,可女帝做了……”
暮草點點頭,說道:“她是皇帝,自然要想的長遠。”
如瑾笑了笑沒再說話,繼續提筆書寫。
其實女帝留她一命確實是難得,但真正令她頗為動容的還是女帝會讓她編書收徒,還提升仵作一職的地位。
仵作一職最早前是屠夫擔任,後來在各衙門立了這麼個職位,可處境卻甚是可憐,連牢裡的獄卒都不如。可是女帝竟這般重視,也從未對此職位露出鄙夷的神情。
就從這一點看,女帝能坐上這個皇位,著實因為她有過人之處,是許多男人都比不上的。而且,她也讓女子為官不再受人嘲諷,不再因為拋頭露面便被人指指點點,不用一輩子躲在閣內繡花打扮。
女帝告訴世人一個道理,誰說女子不如男……
如瑾恰巧寫完最後一筆,便打發暮草回去休息,她又躺著翻了會兒雜談便睡下了。
第二日早膳後,慕容昭便拎了點心匣子過來,碰到暮草時便塞給她,說是劉衡風叮囑他送過來的。
暮草接過便回了廚房與紅綢嘀嘀咕咕,如瑾撇了撇嘴便又坐回案前。
“睡得可好?”
“一覺到天亮,老鬼的藥方著實靈驗。”
慕容昭點點頭,從懷中取出一個胭脂盒遞給如瑾,“上官大人託我給你的。”
如瑾拿過來聞了聞便擱在一旁,便聽慕容昭問道:“不喜歡?”
“這些胭脂水粉都是那些姑娘家用的,我們這仵作行裡是不允許查驗時塗抹這些的,所以我平日裡用的也極少,要辜負上官大人的好意了。”
慕容昭聽罷看了那胭脂一眼,淡聲道:“這尋常時候也可以用。”
如瑾點點頭,也沒多上心,依舊好奇他昨日說的話,想知道他帶來了什麼訊息。
“大人,昨日說要告訴我一些事。”
“嗯。”
“不知是……”
慕容昭叩了一下書案,說道:“青龍幫已返航,明日入碼頭,先前內衛得到訊息說無名法師正在船上,他一路都在船艙極少露面,不過確實有人見他身邊有一個約摸四歲的小童。”
如瑾傾身抓住慕容昭的手臂,急聲道:“那我明日可否到碼頭等人!”
“不可,你能留下命是因為只是個李家未上宗牒的人,可如風是琅琊王的嫡子,越王嫡孫,若是他長大成為了氣候,定是朝廷隱患。所以,你最好是拜託百花坊的人去接。”
如瑾點點頭,緩緩坐好,說道:“常樂公主叛亂之前我曾到百花坊求援,坊主正好外出,也不知這幾日是否歸家。”
慕容昭淡聲道:“你去便是,他們昨夜回了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