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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俊臣眼睛隨著如瑾的動作移動,聞言點了點頭,問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資訊?”
如瑾又掰開他屍身的嘴巴,指著他泛黑的齒根和右手的指上泛黃發硬皮肉說道:“此人平日有吃丹的習慣,而且常年吸食寒煙,那種煙草比中原的老旱煙要苦澀,但是卻有個效用。”
“鎮痛。”
“沒錯。”
“說明,王慶之應該有些頑疾,至少在二十年左右,常年折磨著他。此煙來自域外,價格昂貴,比冬蟲夏草、鹿茸、人參這些大補之物都貴,王慶之能吸食這麼多年,看來手中那些黃白之物一直便沒缺過。”
來俊臣側靠在牆壁上,認真聽著如瑾分析,一隻手有節奏的敲打著手臂,聞言說道:“王慶之一直在胡商聚集之地走動,主要經營之物便是藥材,他有幾個相熟的客人,其中一個你應該記得。”
如瑾蹙眉,“誰?”
“當初內衛呂四一案中……”
“你說的可是其中在宅內被殺害的那位藥材商?”
“沒錯。”
如瑾自然記得,她就是從那位胡商的冊子裡看到二哥的字跡,也就是說,其實武旭私底下也是從那位胡商處採購藥材。
這些話她自然是不能說,便兀自思索,一邊用銀筷敲打旁側堆放的一疊衣物。
“叮”一聲細微的脆響。
如瑾回神,從腰帶的夾層中勾出一物,在看到那玉佩時猛地睜大眼睛。
“怎麼了?”
來俊臣見她愣怔便將玉佩拿到自己手裡仔細看了許久,也並未發現什麼不妥,說道:“難道,你認得?”
“是。”她看著來俊臣手上的玉牌說道:“此玉乃和田古玉,上頭鏤刻一隻蟾蜍,兩隻眼睛處恰好是天然的墨色,打造者還在周圍用金包邊,在護國寺開過光,已經被原主人戴在身上養了二十來年,是難得的好玉。”
“這玉不是王慶之的?”
如瑾點點頭,沉聲道:“很巧的是,玉佩的原主人正是你方才說的那位藥材商,當初我去驗過屍,被人一刀斃命,身上便缺了這塊玉佩,胡商的親隨說過此玉,所以我一眼便認出來。”
來俊臣看了屍身一眼,說道:“兇手最後可查出來了?”
如瑾搖搖頭,解釋道:“因為和京中幾起大案一同發生,所以大理寺便一併查了,只是之後某一日那家人忽然消失,也對案子不聞不問,當初懸而未決的案子多的是,大理寺便將此案歸入呂四那案中,不再追查。”
“此人竟牽扯到內衛呂四一案中兩個死人,有意思。一個地痞混子發家的無賴能聚集流民成幫派,還上殿應對朝廷政事,身中奇毒,還常年吸食寒煙鎮痛,他身上竟藏著不少事情。”
如瑾亦是沒有想到王慶之的死如此複雜,牽扯到許久之前的舊案。於是,試探問道:“你要親自查這案子,還是會移到大理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