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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車頂上的另一個角被如瑾削了下去,車身上還有如瑾的刀鋒留下來的劃痕,精美的絲綢被戳了好些窟窿,雕花的窗欞也被砍得支離破碎。
如瑾的這一招天女散花練了許久,可以將九節鞭舞的密不透風,是一招保命的招式。
噼裡啪啦的一陣風卷過,金玉堂躲在車子後頭,繞過來圍著車馬走了一圈,見自己的愛車成了那副模樣,當下反而不惱,拍著手叫好。
“這一招天女散花使得妙,只可惜內力不足只能發揮其威力的五成,也就能朝我這車子出出氣。”
如瑾氣呼呼的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那隻花紅柳綠的花孔雀,他依舊是滿眼意味不明的笑意,抬手撥弄著自己的頭發。正對峙著,就聽到前面一陣馬蹄轟鳴,十來個錦衣護衛下馬在他前面跪下。
“見過主子,奴來遲了,請主子責罰。”
“算了,也沒多遲,既然來了這些地上的雜碎就交給你們清理了,務必要讓他們……徹底消失。”
他的陰狠一閃而逝,轉身又一臉笑意的看著如瑾,似乎是在等她開口求情,便大人不記小人過。
但是如瑾哪裡來的那些爛好心,剛剛沖下來也不過是有些財迷心竅,現在端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只花孔雀不是什麼一般人,一雙黑亮的眸子在他們身上轉了幾圈,便索然無味了。
轉身從暮草和飛廉一擺手就要離開,腳步剛剛提起,就聽著後面傳來花孔雀的聲音。
“站住!”
“何事?”
如瑾有些不耐煩的挑眉朝身後那堆五顏六色的人看去,花孔雀抬手揮開攙著他的女子,走到如瑾身邊,說道:“姑娘,我雖然家財萬貫,但是每一個銅板都是辛辛苦苦、累死累活掙來的,都是我的血汗錢。”
“請說人話,有一說一,別這麼繞彎子,今日救了你純屬順手,你也不必謝來謝去,我們行走江湖這點小事不放在心上,更不要提那些金銀俗物。”
如瑾自認為一番說辭大義凜然,充滿江湖俠士的氣派,朝著那人擺擺手便越過他要離開。
“等等。”
這還有完沒完了……
“姑娘怕是誤會了我的意思吧,你不願意要那些俗物,可我就是實打實的俗人,這金車是我命人重金打造的,花了萬兩黃金耗時一個多月才做好,但是姑娘出手未免太過剛猛,生生的削掉了車上的角,還有車上的梨花木,還有這些……這車身的絲綢都是我從江南採買的最好蠶絲織成的,現在上面全是劃痕!”
如瑾瞪圓了眼睛,她算是明白了這人的意思,這敢情是讓她賠呢!
這不就是“狗咬呂洞賓”的戲碼?
“頭回聽說救人一命,連半個謝字沒說,轉臉就沖恩人要錢的,我說花孔雀,你是錢多所以把自己的腦子燻壞了吧,我剛剛可是在救你,打鬥中誰還能顧及這輛破馬車,更何況上頭的痕跡多數都是那些匪徒砍的,你是瞎了沒看到?”
那人聽到“花孔雀”的時候,眼角抽了抽,不過那副陰陽怪氣的神情依舊沒變,抬手朝身後的那些黑衣人擺擺手。
說道:“姑娘也知道在下是個生意人,我們錦玉山莊能成如今這光景,全憑祖祖輩輩勤儉、仔細、精打細算才存活下來。可是您甩手幾鞭子就毀了我萬兩,這可不是小數目,如果我不討回來,如何有顏面去見列祖列宗。”
如瑾聞言真是氣的笑出聲,叉腰說道:“我倒是覺得你們這幾個詞還不夠貼切。”
“哦?姑娘還有什麼高見?”
“摳門、見縫插針、恩將仇報,這些詞才最為恰當。”
如瑾還以為這人忽然朝她走了一步是要動手,立馬抽出短刀橫在胸前。
沒曾想他重重的拍了一下手,高興的沖身後的人說:“一針見血,姑娘說的妙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