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紅暈,說道:“你當真會如此嗎?”
雲帆說道:“當然是真的,難道你不信?”
趙小月點頭說道:“我信,我當然信了,”心裡真是說不出的甜蜜,一時間竟忘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掙紮著站了起來,牽動傷口,疼痛難忍。
林落塵走了過來,說道:“師妹,你傷勢嚴重,先別亂動,”
趙小月說道:“大師兄,你放心,我沒事的,”
林落塵笑道:“沒事最好,要是有事,恐怕某人心裡可不好受啊,”說著,看了看雲帆。
趙小月嗔道:“大師兄,你怎麼也來取笑我,”話雖這麼說,心裡卻是一千一萬個高興。
林落塵笑道:“哈哈,好,我不取笑你便是,”
突聽身後傳來一聲冷笑:“要打情罵俏,盡管去別處,這裡沒人想看你們這副兒女態,”
雲帆回身一看,就見一個魁梧漢子站在那裡,臉上盡是不屑,雲帆抱拳說道:“閣下是哪一派的?”
這漢子挺胸說道:“俺是金剛門的,”
雲帆笑了笑,說道:“原來是金剛門的英雄,只是這裡不是金剛門的地界,我們不管是打情罵俏也好,還是唱戲跳舞也好,你都管不著,”
這漢子看雲帆幾次阻撓他們報仇,本來就對雲帆心生怨恨,再加上現在雲帆這麼道:“好小子,看你手無縛雞之力的,說話還這麼放肆,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看招,”
踏上一步,左掌在後,右掌在前,雙掌連環,向雲帆攻來,看招式,正是金剛門的絕學,一品武學金剛裂碑手,只是這漢子武學修為低微,只有武者初期境界,金剛裂碑手使得遠沒有他死去的師兄路大魁厲害,雖然招式到位,力道卻是不夠,這樣的金剛裂碑手根本不是雲帆的對手。
雲帆等他到自己身前,身子一錯,來到這漢子身後,這漢子撲了個空,轉身來攻,卻被雲帆出其不意的,結結實實的打了三個耳光,這漢子的左右兩頰,立即便腫了起來。
這漢子沒料到自己會吃這個虧,眾目睽睽之下,心裡既是羞愧,又是憤怒,剛要出手,就聽付義喝道:“住手,回來,”
這漢子心有不甘,說道:“可是,師傅,”
付義喝道:“沒用的廢物,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回來,”
這漢子不敢違背師命,沒精打採的走了過去,付義說道:“李宮柏,咱倆的帳,是時候該算算了,”
李宮柏說道:“不錯,是該算算了,你殺了我心愛的徒弟,還有我奎蛇幫最忠心的兄弟,這筆賬,咱們今天就一次算清,”
付義怒道:“李宮柏,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殺你徒弟了,”
李宮柏冷笑道:“怎麼,付義,敢做不敢當嗎,你也是一派之主,怎麼連這點擔當也沒有,哼哼,”
付義聽得糊塗,說道:“胡說,我沒做就是沒做,幹什麼要背黑鍋,李宮柏,你殺我兒子這是千真萬確的事,你不要找藉口汙衊我,以為我會放過你。”
李宮柏怒道:“我徒弟的房間裡,明明就寫著,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不是你付義,還能有誰?”
付義說道:“我說不是就不是,說不得你奎蛇幫仇人太多,是別人幹的,總之,這件事幹的好,你奎蛇幫濫殺無辜,早就應該除之而後快,不知道這位英雄是誰,若是知道了,我定要好好感謝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