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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是李宮柏的愛徒,金剛門眾人本來就無禮在先,再加上付義出手重傷了李大,李宮柏早已經怒不可遏,心想,看來今天免不了要有一場惡戰,付義先發制人,打傷了李大,斬斷我的一條臂膀,待會若是動起手來,我可就大大的吃虧了,各分舵舵主還未到,我必須得謹慎行事,不然,奎蛇幫可真的難保啊。
李宮柏雙眉一皺,怒道:“付義,你好不要臉,”
付義問道:“什麼,李宮柏,你說什麼?”
李宮柏一氣之下,也不再稱他為付兄,付義從小到大,還從沒有一個人對他說過他不要臉之類的話,今天聽李宮柏說了出來,當真是又驚又怒。
李宮柏哼了一聲,說道:“金剛門是江湖中有名頭的門派,你付義身為金剛門門主,在江湖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今天卻以大欺小,傷了一個小輩,”
付義臉上一熱,強言道:“他一個小輩出言不遜,目無尊長,我這做長輩的替你教訓教訓怎麼了,李宮柏,說起來,你還應該感謝我才是啊,”
李宮柏冷哼一聲,說道:“是嗎,原來你付義的臉皮竟然厚到這種程度,直到今天我才看得清楚,”
付義被如此一激,怒氣上湧,說道:“李宮柏,你少廢話,你殺了我兒子,我今天來就是給我兒子報仇的,我用不著對你講什麼江湖道義,你李宮柏不仁,就別怪我對你不義,”
李宮柏突然冷笑道:“付義,你以長輩的身份,對一個晚輩出手,甘願自降身份,這不就是向世人宣告,你是和我徒弟是一個輩分的嗎,呵呵,付義,你還不快快跪下磕頭,叫我一聲前輩?”
此言一出,奎蛇幫眾弟子都笑了起來,一部分是因為剛才李宮柏這一番話,說的付義啞口無言,又一部分是因為他們故意大聲發笑,以此擾亂付義心神。
付義氣的胸膛都快要炸了,咬著牙說道:“來人,給我把這些奎蛇幫的殺人兇手,統統殺光,給我兒子報仇,”
命令一出,四位金剛門長老身後的眾弟子都持刀攻來,一時間殺聲四起,震徹整個李府,當先一名弟子,竟然對著坐在地上療傷的李大下手,李大正在運氣療傷,一旦受到外界侵擾,心神不寧,內力走偏,便有性命之憂,但如果不出手抵抗,強行凝神運功,這把快刀就得砍在李大頭上,李大立即就會斃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時的情形當真是十分危急。
這名弟子揚起手中快刀,向著李大頭頂砍去,李大隻得出手抵抗,伸出左手,擒住這人拿刀的手腕,牙關一咬,強行運起內力,內力到達手中,李大左手一緊,這人手腕隨即斷裂,“嗆啷”一聲,這人手中快刀掉落在地,緊接著,李大右手也搭在這人右臂上,雙手一錯,已經將這人一條胳膊缷了下來,這人“哇”的一聲慘叫,狂奔而去。
其餘金剛門的弟子,皆是心有餘悸,不敢再上前。
剛才這一下,乃是李大集生平最後一絲內力奮力一擊所致,雖然李大身有重傷,但他武學修為境界要比剛才這人要高,一出手,就輕易的打敗了他,但李大正在療傷的緊要關頭,一點也不能受到外界幹擾,更何況是出手,他強行運氣,導致內力走偏,沒有順著全身經脈流動,內力失去引導,一下子沒了束縛,沖破李大全身經脈,李大全身經脈也是盡毀,內力接著又侵入李大全身內髒,內力猛烈沖擊內髒,內髒大損,這下子,李大就算是不死,那也只剩半條命了,這輩子他也別想再修煉了。
只見李大面色慘白,毫無生氣,張嘴吐出一大口鮮血,身子睡倒在地上,眼睛緩緩的閉上,嘴裡喃喃的說道:“師傅,趕快走吧,”說完,李大緊閉雙眼,暈睡了過去。
突然,李思瑤“啊”的一聲尖叫,撲倒在李大身上,哭道:“李叔叔,你怎麼了,你不能死啊,你快醒過來啊,”
雲帆走到李大跟前,伸手摸了摸他心口,再往他鼻尖一探,柔聲說道:“好妹子,李叔叔還沒死,”
李思瑤睜著一雙淚眼問道:“真的嗎,鄆哥哥,李叔叔還沒死,”
雲帆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他沒死,我什麼時候又騙過你,”
李思瑤大為放心,又說道:“鄆哥哥,他們那麼多人,打李叔叔一個,太不公平,都是因為他們,要是李叔叔出了什麼事,我就要替李叔叔報仇,”
雲帆在一旁看得早已經怒氣沖沖,大喝道:“付義,你好不要臉,出手對付一個傷者,枉你是一派門主,枉你金剛門還算在江湖中有些名頭,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無恥,這麼卑鄙,”
李宮柏看到李大的樣子,心裡知道,他現在就算大難不死,保住了一條命,今後也是不能再修煉了,對於一個江湖中人來說,不能修煉,跟一個廢人沒什麼區別,一想到此,一想到愛徒今天落得如此生不如死的下場,李宮柏不禁悲從中來,他含淚走到李大身旁,看著他奄奄一息的樣子,心裡痛苦不堪,轉身對兩名奎蛇幫弟子說道:“你們把他抬下去吧,把魚州城最好的大夫請來,不管花多大代價,都要治好他,”
“是,屬下遵命,”
兩名弟子領命去了。
李思瑤早已哭的不成樣子,說道:“爹爹,都是他們,是他們這幫壞人害了李叔叔,你要給李叔叔報仇啊,”
李宮柏安慰著說道:“好了,我的好女兒,別哭了,再哭下去會哭壞身子的,仇人就在這裡,他們今天誰也跑不了,”
李宮柏大聲喝道:“付義,你好卑鄙,我李宮柏跟你沒完,你傷我愛徒,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奎蛇幫上下定要將你金剛門攪個天翻地覆,”
付義罵道:“哼,學藝不精,休要怪怨別人,再說了,對你這殺害我兒子的仇人,我為什麼要手軟,我一看見你,就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李宮柏罵道:“你胡說,你憑什麼說我派人殺了你兒子,”
付義說道:“李宮柏,你少裝蒜,你看,這是什麼,”
說著,付義伸手入懷,掏出了一塊木質令牌,令牌呈金邊紅底,令牌上刻著一條金燦燦的奎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