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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帆突然想起老伯說過的那句話:相傳魔教有一門雪花邪功,要用年輕女子的血液才能練成,進境極快,練成之後,心智喪失,人已盡入魔道,非常人所能抵擋。
很顯然,尊者現在就要開始練功了,也不知這大雪之期代表著什麼,總之,趙小月的性命真的堪憂。
“這大雪之期究竟指的是什麼,眼看趙小月性命不保,我該如何救她?”
“師傅,師娘,你們放心,我拼死也會救出小月的,”
“不對,我什麼時候開始叫她小月了?我應該叫她師姐才是啊,可她看著又比我小,”
雲帆自己都感覺奇怪,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叫她的名字了,什麼時候?雲帆已經想不起來了。叫她的名字,雲帆不會覺得別扭,就像爹孃喊他的名字一樣,很自然,也很親切。
二頭領解開了綁在趙小月腿上的繩子,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趙小月積恨已久,今天雙腿自由,當然要好好發洩一番,她趁二頭領不注意,一腳踩在二頭領腳上,二頭領“啊”的一聲慘叫,躬身彎腰抱著腳背在地上打滾,要知道,趙小月這一口氣一直憋了好久,從小到大,她連半點委屈也沒受過,直至被二頭領抓住,五花大綁,失去了自由,這對於從小活潑好動的她來說,比死還難受,所以,剛才這一腳,趙小月使了十分的力氣,將這許久以來所受的鳥氣一下子出了個幹淨。
雲帆深知趙小月大小姐脾氣,就算是天王老子在她面前,只要她不高興,她也一定不去理會,看著二頭領疼得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雲帆有些忍不住的笑了,只不過他沒發出聲音而已。
二頭領在地上只顧打滾,沒看見雲帆笑容,可是趙小月卻看見了,她口被堵住,不能說話,但一雙眼睛卻瞪得老大,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趙小月現在的這個眼神就足夠了,她看雲帆正看著自己,臉上一熱,心想:哪裡來的好色之徒,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
趙小月雙腿自由,腿上功夫已可以施展,她一個踢腿向雲帆踢去,雲帆急忙使如意春風步躲開。
趙小月看眼前這個少年,心中大驚道:“這是如意春風步,是我們清風堂的武功,而且雲帆也會這門武功,他怎麼會使清風堂的武功?難道他是賊人在清風堂的臥底?”
雲帆躲過趙小月一招之後,馬上伸手放在嘴邊,做了個不要說話的動作,趙小月一看這個動作,心中大概猜到這個少年會不會是雲帆,又一看這少年相貌遠不如雲帆清秀,肯定不會是雲帆了。不過,能確定的一點就是,這少年是來救自己的,是朋友,不是敵人。
趙小月臉上一陣火熱,暗罵自己道:“我什麼時候竟覺得他長得好看了?”
想著想著,不禁低下了頭,女兒家到底就是多情,在如此危急時刻,她也能想到局外的浪漫之事。
雲帆扶起二頭領,說道:“你去前面休息吧,我來帶她出去,”
二頭領慌道:“這怎麼敢?少主,還是我來吧,”
說著,二頭領就要站起,剛一站起,就疼得又坐了下來,怎奈趙小月那一腳,將全身內力,和許久的怨氣都加在那一腳上,二頭領腳指頭沒斷,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雲帆打趣道:“你看看,我說你不行吧,你就別撐著了,這裡有我了,你出去向師傅討要些治傷的藥,休息去吧,”
二頭領拜謝道:“那就多謝少主了,”
說完,二頭領扶著牢牆,受傷的腳懸空,一腳一腳的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