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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飛馬寨一行,倒也不是尋常的烏合之眾,他們所騎的馬匹也都是訓練有素的良駒,再加上他們不像一般土匪一樣,滿口髒話,隊伍行進間毫無組織,反觀他們,卻是土匪中的一個另類,前頭幾人應該是山寨頭領,其後便是幾個扛大旗的小廝,這也真是另類到家了,就這麼百十號人,管理的跟軍隊一樣,還弄個番號,做一面大旗,大旗上書“天道酬勤”四個大字。
雲帆和趙小月一看這面大旗,首先就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一群嘯聚山林的土匪,居然也懂得什麼是天道酬勤,而且他們居然把這四個字當作是他們平生的行事宗旨,這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除了前頭的幾個頭領,扛旗的小廝外,後面的一眾嘍囉都是神情肅穆,閉口不語,佇列間也是整整齊齊,要不是事先從老伯口中得知這是一夥土匪,換作平日裡,那趙小月還真以為這是一隊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了。
但這種情景就更讓雲帆和趙小月納悶了,他們聽說過的土匪是要多兇有多兇,要多狠有多狠,那些人,完全就是泯滅了人性的一幫豺狼,可今天遇到的這夥土匪,徹底顛覆了他們對土匪的認識,原來土匪還可以這樣,原來土匪也可以有紀律,有組織,有素質,甚至是有“天道酬勤”這樣的偉大信仰,這一回,雲帆和趙小月可真的是長見識了。
前面領頭的有三人,居中一人,方臉闊口,塌鼻細眼,眉毛淡淡,面色暗金,真是要多醜有多醜,他努力轉動著那雙細眼,上下不住的打量著趙小月,他心裡邊嘀咕,這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個可人兒,莫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緣分就這樣一下子砸到了我的頭上,讓我也像戲文裡一樣,來個天仙配,今天可讓我撿到寶了,回去以後,定要好好拜拜祖師爺。
這真是應了那句俗話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現如今,連土匪都有祖師爺了,就是不知道他們的祖師爺是哪位英雄好漢。
他本來是粗人一個,卻偏偏好來點文的,有事沒事就學那戲文裡的秀才相公比劃兩下,真是滑稽可笑。
左首那人相貌平平,不美也不醜,倒是穿著一身素衣長袍,在一眾粗獷大漢中,顯得極為亮眼。
右首那人臉上一道刀疤從右邊眉毛處直伸到下巴上,初次見他的人,都覺得這條刀疤太瘮人,再加上他不茍言笑,整個人看起來就更可怕了。
雲帆和趙小月一一觀察了一遍這三人相貌,他們最高只不過是武者初期境界,而刀疤男子的陰冷氣息都使雲帆和趙小月感到棘手,再一看他們身後的那百十號嘍囉,個個都是快刀快馬,戰鬥力自然非常。
雙方就這麼彼此觀察了一會後,飛馬寨那邊率先說話,說話的是三個頭領中位居正中的那位,他說道:“敢問姑娘哪裡人氏,家住哪裡,”
趙小月是個直性子,要打就打,一臉臭笑的擺什麼譜,她冷哼一聲,不作回答,看他能怎麼樣。
那人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心中很是不快,他心想,看你現在神裡神氣的,等會你就不這樣了,有你哭著喊著求爺爺的時候。
隨即,他對左首那人說道:“軍師,打了半年的野鴨子,今天終於碰上了一回天鵝,你說怎麼辦吧,”
原來左首那位身穿素衣長袍的人是他們飛馬寨的軍師,他笑了笑,說道:“當然要捉了她,尊者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的,他一高興,說不定就解了咱們兄弟的毒了,”
中間這人哈哈一笑,說道:“既是這樣,老三,你去綁了她,”
原來右邊那個刀疤男子是飛馬寨的三頭領。
趙小月一聽對方要來拿自己,心中一橫,做好了死戰的準備,但她一看自己身後的雲帆,雖然她心裡總是看雲帆很生氣,唉,畢竟他是爹爹新收的弟子,還是叫他回去吧,免得待會被土匪誤傷了性命,這麼想著,她拔劍斜劈出去,這一劍力道剛好,劍氣剛好割斷了雲帆身上的繩子。
趙小月冷聲道:“你走吧,”
雲帆被她這一下搞得暈頭轉向,她一會要抓自己,一會又要放自己,她到底什麼意思,啊,對了,自己中了那三日斷腸丸,解藥都沒有,怎麼能走,於是,雲帆說道:“走可以,你把三日斷腸丸的解藥給我,我就走,”
趙小月失聲笑道:“那根本不是三日斷腸丸,那只是一顆普通的活血化氣的藥丸,呵呵,我說那是毒藥你還真信了,真笨,就你這樣的智商,我爹怎麼會看中你,收你為徒,”
“什麼,那不是毒藥,你騙我,”
還能說什麼,雲帆還有什麼話說,只怪自己太年輕,太輕易相信人,不管了,反正現在知道了自己沒中毒,那就走吧,盡快遠離這個危險品才是上策。
雲帆剛一動腳要走,對面飛馬寨軍師就喊道:“大哥,不能放走一個人,”
原來居中那人就是他們的頭頭,飛馬寨的大頭領,那這軍師自然就是二頭領了。
大頭領點了點頭,說道:“弟兄們,把這裡前前後後都給我圍起來,不準放走一個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