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拿起酒壺,往杯子裡倒上。
連連喝了好幾杯之後,他非但沒有感到醉意,反而更加清醒了。
容易苦笑,沒成想,自己有朝一日也同其他男子一般,會吃醋,會嫉妒。
不過,這也沒什麼丟人。
容易想著想著,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既然他吃醋了,自然要去找罪魁禍首好好討點利息才是。
這樣才不虧本,不是?
想到這裡,容易酒也不喝了,直接拿起外套,準備再去染院找拾染。
至於對方在不在?
容易表示,在必要的時候,守株待兔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至於丟臉與否?
容易表示,臉是什麼東西?能吃嗎?有媳婦重要嗎?
答曰:若為追媳婦,一切皆可拋!
就在容易準備去找拾染時,葉思琪忽然而至。
容易挑了挑眉,他以為他昨天的意思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沒成想有些人還是想要故意裝傻。
葉思琪是跟他從小一起長大沒錯,但在她處處針對自家媳婦的時候,容易就已經給她判了死刑。
此次,也不是他不忍下手,而是不願因這點小事驚動葉無涯,故而才勉強放葉思琪一馬的。
倒沒成想,對方竟然還有臉來見自己,容易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只是冷了冷臉道,“你來做什麼?”
“易哥哥……”葉思琪望著他的冷臉,心中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曾幾時,容易對旁人是這般的態度,而對自己永遠是那副溫柔的模樣。
所以,曾經的她才會認為對方跟自己一樣,是喜歡自己的。
但後來才發現,容易對她的好,只是因為太孤單。
就像是井底之蛙的青蛙一般,永遠只能看到那片天,所以才會忽略了外界所有的美好。
如果,如果這世上,所有事情都可以重來,她倒是希望他永遠待著葉宅裡。
哪怕孤單,但不會渴望自由,亦不會愛上她人!
“易哥哥,你一定要如此待我嗎?”葉思琪淚眼朦朧道,“就為了一個小小的蘇拾染?”
容易聞言,閉了閉眼道,“思琪,我一直以為,你是懂我的!但我如今才發現,我錯了,錯在太過天真,也錯的太過離譜。”
“我怎麼會認為,你會輕易放下?怎麼會看不出你的兩面三刀,又怎麼會認為你是一個善良的人?”
“易哥哥……”葉思琪望著他,道,“你竟如此看待我嗎?”
“思琪,現在不是我如何看待你的問題,而是你的所作所為,讓我不得不如此!”容易直視她的雙眼,一字一頓道,“派人暗殺拾染,推她入懸崖,將比賽的麵粉動手腳,這一樁樁,一件件,你還想我如何看待你?”
葉思琪聽了這話,臉色越加蒼白,身子亦搖搖欲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