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她看到容易為她吃醋的模樣,心情便會無端地好上幾分?
“哦?是嗎?”豈料,容易聽見這話,臉色不但沒有好轉,反而更黑了。
小家夥竟然選擇包庇那人了,哼!等著吧!他一定會找到那人的,讓他好好地‘體會一下人生的’!
順便手把手地教教他,牆角是不能隨便亂撬的!
容易心中這般想著,看著拾染維護那人的模樣,他的心頭卻突然像是堵了一塊棉花似的,十分的不快:“其實我覺得那人的眼睛多半是瞎的,不然怎會看上你這麼懶的女子,整個除了吃,便是睡,一副豬崽子的模樣。”
“容易……”拾染怒瞪他,“竟然那麼嫌棄我,幹嘛還要喜歡我?”
容易微笑,摟住她輕輕低喃道:“因為……我瞎呀!”
“哼!”拾染不領情,一把推開他,大步流星地準備離開時。容易卻突然道,“哎!真是可惜了我那一鍋的紅燒肉,原本還想跟某人分享的,如今看來……”
拾染聞言,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無疑,容易做的紅燒肉那不單單是能吃的級別,而是非常能吃的級別。
換言之,便是天下少有的美食,比之子冉師姐之前做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已經眼饞了好久了,偏偏容易那廝一直說還差了一件東西,因而遲遲不做給她吃。
今日忽的變得如此好說話,拾染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拾染雙手叉著腰,看著他道,“是不是又要讓我去當第一個實驗者?”
這段時間,容易一直在琢磨新的菜式。
每每折騰出一道菜,總是要讓她第一個品嘗。
那些菜式有酸的,有甜的,有辣的,亦有苦到懷疑人生的。
容易聽了她這話,倒也不否認,只是道:“我的小家夥就是這麼聰明。”
連他的目的都猜的那般精準。
“別誇我,我可沒準備去。”拾染不領情,上次嘗的那道苦茳菜,已經讓她三天三夜都吃不好飯了。
這次,她可不會那麼傻,任由容易一誇,便去品嘗。
“小家夥……”容易望著她,有些無奈道,“上次純屬是失誤,我保證,這次一定不會了,你要信我。”
拾染別開眼,還是不鬆口。
美食重要,命更重要!
最後還是容易敗下陣來,道:“小家夥,你要怎樣才可以答應我?”
拾染抬頭撇了他一眼,簡潔道:“一年的紅燒肉!”
容易:“……”這要求也是可以了,不過也不是不能接受,因而他點了點頭道,“成交!”
“還有……”拾染欲言又止。
容易望著她,道:“還有什麼?”
拾染眨眨眼,調皮道:“你也要當我的實驗者。”
容易:“我可以拒絕嗎?”內心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拾染聽了這話,緩緩地湊近他,抵至樹身,笑容可掬道:“你說呢!”
容易嚥了咽口水,反手將倆人的位置扭轉,他望著拾染紅撲撲的臉蛋,低語道:“小家夥,你不乖哦!”
說完這話,他迅速地用左手扣住拾染的後腦勺,右手則扣住她的腰肢,不讓她借機逃跑,而後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吻住了那張誘人的香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