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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怎麼會?宇文禹見狀,神情微微有些錯愕。自己的束縛術一向是家裡最好的,以往用它來困住一個人,不到他心滿意足,自己去解開。旁人是解開不了的。
可今日……
宇文禹神色複雜地望了那白衣男子一眼,道:“閣下剛剛是在耍我?”
故意示弱,其實是為了降低他的警惕心吧!
可是這男子的念術明明那麼高,為何偏偏要自尋煩惱,選擇這麼迂迴的方法?
宇文禹有些不解,但他卻也不惱。現在這個情形,他唯有保持頭腦清醒,才有可能找到對方的弱點,反敗為勝。
“耍你又如何?”那白衣男子倚靠在牆上,輕蔑地看著宇文禹道,“宇文禹,你難道還能打我不成?”
宇文禹聞言,卻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不,在下不會!”
聽了這話,白衣男子笑得更歡了。剛想開口再埋汰宇文禹一下,然而下一秒卻發現自己已然開不了口。
抬眼一看,白衣男子這才發現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何時竟多了一枚針,而且那針還不偏不倚正中動脈。
“在下說過不會再打你,因為打你手會痛。”宇文禹認真地看著白衣男子道,“不過殺你便不會了。”
就在剛剛,宇文禹無意間注意到這白衣男子的視線總是若有似無地望著他的脖子。便心生一計,試探一番。
果不其然,這白衣男子的命門就在這脖子的動脈處。
“我們如今該怎麼辦?”眼見白衣男子已經咽氣,一旁一直充當背景板的男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問,“要撤嗎?”
宇文禹抬頭,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不答反問:“像這樣的地方這裡還有幾個?”
“五個!”男子下意識地回道。說完這話,他才驚覺有哪裡不對勁。自己表現得太過淡定了,而且對這裡也表現得太過熟悉了。
遭!
心中這般想著,男子便偷偷地瞄了一眼宇文禹的側臉,果不其然,黑的令人心顫。
竟然被發現了,男子也索性不再偽裝了。而是直接開口道:“公子是從什麼時候發現的?”
自己明明沒有露出什麼破綻,為何這人一眼便看穿了呢?
宇文禹聞言,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解釋道:“打從你一出現,我便已經開始懷疑了。”
男子聽了這話,神情有些錯愕。竟然是一開始麼?
無視他的錯愕,宇文禹又接著道:“明明你渾身是血,但身上卻並無一絲血味,反而帶著些許清香。”
聽了宇文禹這話,男子下意識地反駁道:“或許……或許這只是因為關押我的人有潔癖呢!”
宇文禹聞言,只是看白痴似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啟道:“你覺得這可能嗎?”
額……
男子有些語塞,這邏輯確實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