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染在心中暗道一聲倒黴,但面上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沖他們行了個禮道:“宇文掌櫃,宇文公子,染這廂有禮!”說完,她又望著他們,微微有些納悶道:“不知二位今日來訪,可是找染有何事?”
宇文禹看她如此有禮的樣子,嘴角微微張了張,竟是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還是宇文雄看不下去,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方才開口道:“確實是有的,不知姑娘現下可有時間?”
……
“師弟,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慕容離右手輕輕地扇著扇子,望著容易道。
容易望著自家師兄涼風颼颼的還裝逼似得扇著一把扇子,臉不由得抽了抽,無語道:“師兄你不冷嗎?”
慕容離看著他那副不解風情的樣子,不由地道:“師弟,我這叫格調。”說完,他又狀似十分憂傷的望著屋了你也不懂!果然啊!這世上知己真是難求啊!”
容易:“……”這人臉皮真厚。
慕容離望著自家師弟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樣子,連忙停止裝逼,收起手中的扇子。呼!還別說,這裝逼也是一門技術活!剛剛真是冷死他了!
慕容離打了個寒戰,然後看著容易再次問道:“師弟呀!你接下來到底有什麼打算啊?”
容易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才幽幽道:“距離大賽也就只剩下一年的時間了,我自然是要去美食學院報道的。”說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了剛剛有過一面之緣的拾染,耳根不自覺的紅了紅。
不知道她會不會也去美食學院呢?
“掌櫃的!”拾染一副被雷劈的樣子,不可置信的看著宇文雄道:“您剛剛在說什麼?”
“姑娘!”宇文雄看著她那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只以為是人家姑娘太過於高興了,情緒才會如此激動。於是他又重複了一遍道:“姑娘,老夫已為你與犬子定好了日子,就在這個月的十八!”說完他又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拾染道:“這次準備的確實倉促了一些,但你與犬子既已發生如此事情,自然早些定下的好。”
“等……等等,掌櫃的,您莫不是誤會了什麼?”拾染看了看掌櫃,又看了看一旁一直未曾言語的宇文禹,然後才道:“我跟令公子是清清白白的!”
“哎!”宇文雄擺出一副已然看透她的樣子,輕輕嘆道:“姑娘,你不必為他遮掩!他竟然犯下如此大錯,自然就要有能力承擔。”
什麼鬼?我們真的是清白的。拾染望著掌櫃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有些欲哭無淚。哎!這年頭,怎麼說個真話也沒有人信她呢?
宇文禹似乎也被自家老爹的腦洞嚇到了,竟怔怔地站在原地發呆。半響,待他反應過來時,才開口道:“爹,你誤會了!我……”
“閉嘴!”宇文雄回頭瞪了他一眼,道:“我回頭再跟你算賬,現在你給我老老實實的!”
“掌櫃的!”拾染還在試圖跟他解釋。
卻見宇文雄已經擺了擺手道:“姑娘,你不必說了,我知道你的難處!你放心,我一定會讓這孽子為你負責的!”
你知道什麼啊你知道?拾染聽了宇文雄的話,簡直要抓狂了。她一點也不想他負責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