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了晚飯,在莊園裡面玩了一天,因為時間太晚了,保羅留寧語薇三人在客房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在聖誕樹下,多出來了三個女孩的禮物,讓他意外的是,居然還有自己的禮物。
相比屬於三個女孩的,三個包裝精美的禮物,屬於保羅的聖誕禮物包裝顯得比較“簡陋”,很顯然是用市面上普通的包裝紙裁剪出來的。
不過他對於這個禮物卻很滿意,因為是一件貼身的毛衣,一看就是手工織出來的,多半是寧語薇這姑娘的手筆。
至於保羅的禮物,三個人各有不同,寧語薇的是一串水晶項鍊,並非是太貴重的東西,知道她的性格,送的太貴重的話,她也不會接受。
何美恬和白玉華的禮物則換成了手鍊,雖然說明書上已經表明了是水晶製品,不過受到了禮物的三個女孩心情都還不錯。
聖誕節過完,接下來就要對影片進行剪輯了。
這次拍攝,片子的素材足足有一千八百分鐘。
而且電影在拍攝的時候,因為佈景等原因,並不會遵循故事先後發展的過程,把這些素材剪輯成需要的鏡頭,需要龐大的工作量。
整個後期剪輯工作,主要由杜奇導演和剪輯師完成,保羅主要負責稽核和闡述對於影片的要求。
剪輯師和杜奇導演輪流站在工作臺前聚精會神的工作,他們前方是一個老式的螢幕,螢幕前放著一根粉筆,這是一些剪輯老手慣用的方式,他們會找一個東西跟螢幕做比例,比如螢幕前放一根菸或者粉筆。
透過東西的參考,去判斷在大螢幕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受,這是粗剪的過程。
不過每剪完一個片段他都會用大螢幕真正的去看一下。
忙碌大半天的時間,兩個人都感覺到了累,保羅適時衝好了咖啡,幾個人暫時離開工作間,就在門口附近,圍著一張小桌子坐了下來。
雖然是在休息,但幾個人的話題始終沒有離開過工作,尤其保羅,他清楚自己的經驗不足,不斷向另外兩個人請教一些問題。
“弗蘭克先生,怎麼才能保持對剪輯的敏感度?”?保羅很認真的問剪輯師:“你在剪輯的時候,怎麼樣保證自己的狀態,控制剪輯的節奏。”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方法吧。”剪輯師弗蘭克想了想,緩緩開口說道:“我只能說一些我的個人經驗,未必適合你。”
略微頓了一下,弗蘭克繼續道:“不停的看電影,我每天都會找時間看一部電影,包括一些非常流行的電視劇集或者紀錄片,有的時候也會試著拍攝和製作些東西,當然這些不一定是適合的方法,但是會在這中間找到一些新鮮感。”
算不上業內頂尖的剪輯師,但弗蘭克從業多年,經驗豐富:“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影片最終是要面對觀眾的,所以要知道觀眾的習慣。
還有就是看業內的人是怎麼做東西的,北美的和歐洲的都有,保持自己一定要開啟眼界。但是我也有回去看老的片子,我覺得一定要有一個平衡。
還有要保持對電影的鑽勁,去感受裡頭的人物,可能有些電影並不是剪輯有多重要,它可能是用隱形剪輯的方式,但是剪輯師需要留意那些人物呈現的表現。
另外就是觀察生活,平常坐地鐵或者是在街上,留意旁邊桌子的人怎麼說話,一些細節都很重要。電影不能拋開這些東西,不要覺得這個只是導演或者編劇的工作,剪輯師也非常重要。”
說完了這些,弗蘭克格握著咖啡杯,感覺著咖啡的溫度,看著保羅在那裡慢慢的思索,這些東西保羅或許並不需要特別的精通,但也要有一些瞭解,這樣會讓他能夠更加直觀的判斷一部影片在剪輯方面是否出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