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看著恍若無人在訓練場上奔跑的頭狼,心裡不好受至極,卻又毫無辦法。
張逸風看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別擔心,有了戰鬥就好了。對於頭狼這樣的人來,戰鬥是最好的療傷方式。”
顧念點點頭,她也知道這個,可……看著他這樣折磨自己,她是真的很擔心。
她怕要是這樣下去,戰鬥還沒來,頭狼先垮了。
他每天的訓練任務太令人心驚了,壓根就超出了一個正常人所能負荷的,他卻還能一絲不茍的完成。
這樣對身體傷害太大了,實在是讓人堪憂。
她想著,訓練也不想繼續了,抬腳朝著大隊長辦公室走去,“我去找師傅,讓他頭狼,哪怕效果甚微,也總好過他這麼折騰自己。”
張逸風合計了下,“我陪你一起去,正好我也有事和師傅。”
“嗯,那就一起去!”
顧念點點頭,和他並肩朝著大隊長辦公室走去。
張逸風習慣的將她的手牽起來,這才安心和她肩並肩一起走。
望著兩個人相攜而去的背影,猛虎搖搖頭,“希望這次大隊長出馬還能有效果。”
飛燕收回目光,又去看頭狼,了一個字,“難。”
隨即又道:“蕭潛那件事,頭狼是愧疚去的不是他,否則蕭潛也不會犧牲,銀狐不會因此離開風影。蕭潛和銀狐都是大隊長手下的人,他自然有立場話,起頭狼來也是理直氣壯。這次卻是飛的事情,大隊長和飛不是很熟,估計不動頭狼的。”
猛虎又何嘗不明白的這個道理,只是他們已經方法用盡了,還是對著頭狼毫無辦法。
只能寄望於大隊長話能對頭狼起作用了。
否則,他這樣真的堅持不了多久。
“還是張逸風的最對,什麼時候戰鬥來了,頭狼也就好了,在這之前,別大隊長,就是張逸風把把他的上將老爹搬來也沒用。我們盼著大隊長起作用,還不如盼著戰鬥趕緊來。”
一直沒有做聲的蠻牛,忽然開口了一番話。
飛燕和猛虎面面相覷,似乎覺得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那你明白沒作用,怎麼還讓銀狐去找大隊長?”飛燕偏頭看著蠻牛道。
蠻牛視線看向飛燕,猛然就柔和下來,“我明白的,銀狐她也明白,她之所去找大隊長,是因為即使知道徒勞,還是抱著些希望。畢竟頭狼這樣,她看著都著急上火,讓她去做點什麼,她心裡也能好受一分。”
飛燕垮下臉,“唉……也是這麼一個理,那就銀狐去忙活忙活吧!咱們繼續訓練。”
“嗯,訓練吧!”
三個人再無話,又開始重新訓練起來。
顧念和張逸風和大隊長辦公室走,路上顧念開口身邊人,“你去找大隊長有什麼事情?”
她不記得這幾天有什麼事情需要找大隊長啊!
張逸風目視前方,腳步不停,“其實起來我這是公辦私事來了,老爹給我打電話,是咱們兩個都領證了,就想要和師傅見見面。嗯,就和雙方父母見面差不多。他也知道咱們這會挺忙的,就想佔用一個晚上的時間,晚上做到一起吃個便飯。讓我問問師傅意下如何。”
顧念聽了後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等到過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開口道:“我怎麼覺得怪怪的?這個真的是叔叔的話嗎?我怎麼覺得這像是阿姨的才對?是我的錯覺嗎?還是叔叔改變了話風格了?”
對著她的疑問,張逸風輕笑一下,“這話的確是老爹的,不過草稿卻是老媽打的。老爹他只是在老媽的監督下照著念一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