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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顧念話中的信任和回護之意，飛燕一陣感動，還是姐妹最靠譜。
她在顧念看不到的地方噘嘴，帶著幾分負氣的口吻道：“那個事情，我是生氣，但也只是氣一陣。你也知道我，火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我都快消火了，想著和他好好談談才是，結果還沒等我談就又被他氣了一個半死啊！”
飛燕聲音有些崩潰，帶著掩飾不住的怒火和疲憊。
“他來道歉，是他不好，不該惹我生氣。呵呵，我只是反問他一句，他就張口結舌，一直就會迴圈道歉。昨天這一天，他看我的目光，要麼就是歉疚不已，要麼就是躲躲閃閃，再不就是若有所思。我都覺得他很累，一會一個想法的他能不累麼？我想著他都這樣了，要不我就在直接點？去問問他怎麼想的，結果可倒好，我剛一過去還沒開口，人家無比認真的告訴我，他正在思考我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現在還沒想明白，到徹底想明白了，他在主動來找我。你他這是什麼意思？”
飛燕的聲音聽著都快抓狂了，她是滿腔的怒火無處發，一直壓抑著來著。
顧念也是深深扶額，一陣無力，蠻牛這話的也的確會讓飛燕生氣。
“那你怎麼的？”
“我？他都那麼過了，我哪裡還能忍得住？我直接告訴他，你如果要是思考一輩，我也等你一輩不成？老孃哪有那麼長時間等你，我就給你兩天時間，你想怎樣都給我畫出個道來。然後我就走了。”
這還真是飛燕的風格，愛的起，也能放得下。
她聽完蠻牛這話，已經有點破釜沉舟的意思了。
顧念看著她靠在自己肩頭的側臉，滿滿的都是倔強。
她嘆了一口氣，“飛燕，你這次真是想多了，蠻牛那個人雖然偶爾腦有點轉不過彎來，但是卻不會有你想的那個想法。他想的，一定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飛燕還是氣呼呼的，“他想什麼又如何，關鍵是他那個話讓人生氣，我反正是快被氣瘋了。在這樣下去，戀愛還沒成功，我先發瘋了。”
她以前以為她和蠻牛做戰友都能做的好好地，一直都相安無事，戀人一定也是那樣。
可在一起後，她才發現，壓根就他媽的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有些事，作為隊友時候，可能不能會去在意。
作為戀人的話，就會很在意。
身份不同了，所思所想也就不同了。
於是初步有了一些矛盾，不過蠻牛每次認錯態度都很好，也就那麼過去了。
可是一旦她要是真的想要較勁一點，矛盾就被無限放大。
這樣只這麼一次，他們就心力交瘁。
要是以後一直這樣，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他們相互愛對方，卻不知道該怎麼愛才是最對的。
顧念看著，心裡也有些不太好受，飛燕前幾天的簡直就是容光煥發，她渾身散發出的幸福感誰都能看到。
這才多久？不過這就才一兩天，她的心氣就不在了，甚至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想著，她認真的偏頭問飛燕，“飛燕，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有點不想要和蠻牛繼續了……”
飛燕身一震，眼中帶了幾許迷茫，“我也不知道，我心裡都是蠻牛，我放不下。但是要是每次鬧矛盾都讓我這樣的煎熬，我也是受不了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選擇才是對的？放棄我捨不得，完全包容蠻牛我又做不到。我也不知道是我太作了，還是我和蠻牛真的就是不適合。”
顧念嘆氣，“你們明明相愛，怎麼就能鬧成了這個樣呢！真是讓人都不知道該什麼好了。”
飛燕苦笑，“暫時就先這樣吧，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是不可能無限度的和他拖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