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張逸風對這個法是呲之以鼻,認為只要人自己堅定就沒什麼是不能客服的。
現在卻也覺得這話的,還真是挺有道理,這個東西光靠定力好還真不行。
他都可以想象的,過了今天,他估計都會食髓知味,上癮了。
就是不知道念,會不會每次都能陪他做愛做的遊戲?
張逸風心中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身體卻還是絲毫不停。
男人的低吼聲和女人纏綿入骨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不停的回蕩在臥室中。
清晨,當陽光從沒有拉緊的窗簾一角上照進屋時,顧念睜開了有些酸澀的眼睛。
身微微一動,頓時渾身都痠疼無力。
回想到昨晚的瘋狂,她有些臉紅。
記憶停留在張逸風帶著一抹壞笑,讓她那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上面。
後來……後來她沒出息的暈了過去。
自然也不知道張逸風又運動了多久才停下。
她只依稀記得,他好像是有給她清洗。
只是她太累了,他身上的氣息又讓她安心,她也就隨他去了。
此時他還在沉睡,顧念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認真看他。
他生了一雙劍眉,眉毛不濃卻很好看。
眸此刻閉著,只能看到一道狹長。
長長的眼睫毛微微有點捲曲也很濃密,這估計會讓無數女孩都嫉妒。
鼻高挺直立,雙唇不薄不厚,這個顧念很喜歡。
都薄唇的男人薄情,以前她不信,後來有了蕭潛的例,她就有點信了。
蕭潛就是薄唇,他做的事情的確也是很冷情。
哎,她想那人幹嘛,他薄不薄情和她現在一點關系都沒有好吧!
顧念收回心神,繼續打量張逸風,嗯,他的膚色也很白皙,這是個曬不黑的人,和景陽一樣的。
不像是頭狼和鄭南他們似得都曬得黑乎乎的,有的時候訓練強度大了的話,就像是從非洲旅遊歸來一樣,除了牙是白的,其餘地方都是黑的。
一想到張逸風和景陽與頭狼他們站在一處,那個強烈的黑白比,簡直真是太好笑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老婆,我的長相可還能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