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那時候也沒比他大幾歲,更是沒有經歷過情滋味,聞言氣的七竅生煙,就要上去給他揍一頓。
後來到底沒揍成,因為大隊長也聽到了他這番話。
他將暴怒的頭狼攔下,威嚴的問著齊飛,“你是菜鳥中第一個要叫囂著回去的兵,也是一個很堅定自己立場明白取捨的兵,不可否認,我很欣賞你。可是如果你想要走,我不會強留你,而且以你的身手,我也可以申請給你調入你們當地的特戰隊。可是我還是要告誡你一句,對於一件事堅持的意見很重要,但是為了達到你的某個目標什麼都可以犧牲,這絕對是不理智的。望你能記住這句話,不要讓你的懂得堅持傷害到自己。”
完後,大隊長轉身離開。
就留齊飛在那大喊,“宋大隊長謝謝你,你的話我記下了,也謝謝你的理解和支援!”
少年眉眼中的歡喜和神采飛揚與他身邊臉色陰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堂哥成為了強烈的對比。
當時他們隊友們站在一邊,看著這兩個表情南轅北轍的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甚至當時蕭潛還過,齊飛真是個有意思的少年,他很喜歡。
可如今,他當年喜歡過的少年,卻間接死在了他的手下。
彼此之間的仇恨,也越加深厚了起來。
再回想最後一次見齊飛時,他與他們怒血隊員一處,高談闊論最後毫不例外的給他堂哥的臉氣的鐵青後,他那得意癢癢的神情時。
顧念心就是一痛。
那個一邊氣著他堂哥著,“讓你時候總是仗著你大教訓我欺負我,我現在把你氣個半死就是我的反擊。”
一邊卻又在來時拎著大包包都是他堂哥愛吃的東西的大男孩再也不會有了。
鄭南和景陽看著她難過的神情,心中也慼慼然。
再堅強的人也會有七情六慾,這是生而為人最基本的情緒。
顧念將齊飛的事情交代了一下之後,也覺得渾身疲憊不已,“我先走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
著,她看了一眼一直沉默沒話的張逸風。
感覺到她的目光,張逸風站起來身來,“我陪你一起走。”
顧念沒有話,只點點頭,轉身往外走去。
張逸風默默起身跟在了她的身後。
他們走後,鄭南和景陽對視一眼,有默契的同時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同時道:“你先。”
這下兩個人才相視一笑,景陽道:“你先吧!”
鄭南一笑,“要是我戰死的話,我的撫卹金交給你,你帶回去交給我爸媽。然後我在有個不情之請,我爸媽就拜託給你照顧了。逢年過節的,記得去看看我爸媽,要是可以代替我叫一聲把爸媽,讓他們也能覺得欣慰一些。怎麼樣哥們,行不行?”
景陽也看著他,認真的回答道:“行,要是真的有那一天,你的父母就是我景陽的父母,只要我在一日,我對他們必定如同親生父母一般。”
鄭南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我記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