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目光掃過這三個人,面色陰沉似水,“是這樣嗎?”
“……”顧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索性不回答了。
鄭南則是一臉真誠的點頭,“是的,我師傅的是,事情就是這樣的。”
張逸風的回護之意,他又不瞎怎麼可能看不到?
別現在是頭狼來問,就是大隊長或者上面的人來問,他也必須是這個回答。
“哦,我居然不知道,特種隊員還有擦槍走火的時候?還是對著那兒一個腿都半廢了的廢物。”頭狼都快被氣笑了,你就算是想要撒謊,也找個靠譜點的行不行?
這種理由,就是拿到大街上去問普通人,人家都會覺得這是個笑話啊!
他們師徒兩個是怎麼能做到這麼大言不慚的?
張逸風還是一臉的理直氣壯,“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個聽著雖然很扯,但這就是事實啊!我不心槍走火,好死不死的正好打中那個廢物。”
“張逸風你就不能和我句實話?我是你們的隊長,也是你們的隊友,你們有必要這麼防著我嗎?”
頭狼有些氣急敗壞,他們這是幹什麼?
這種只要不是傻就能看出來的事情,他們至於編造出這樣一個破綻百出的爛藉口嗎?
這個事情,一看就是銀狐做的。
這明顯就帶著她自己的做事風格。
要是他張逸風,就是遇見比這個在令人氣憤的事情來,他也不會做出這種容易將自己折進去的事情來。
至於鄭南,別看他平常在隊裡表示的很大膽的樣,可是在戰場上,在借給他五個膽,他也不敢這麼做!
他也不是氣顧念這個做法,畢竟她的脾氣大家都瞭解,對於她和蕭潛之間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心中也是有數的。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界上,那就大家在一起商量一下怎麼辦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才是。
而不是像是他們這樣扯著不著邊際的謊言,讓人一聽就知道在謊。
聽出他話裡的不滿,張逸風收起那幾分無賴,語氣也正經起來,“頭狼,有的時候很多事情要的就是一個交代,哪怕這個交代荒誕了一些也是可以接受的。以為我們總不能為那麼一個廢物點心廢掉一個自己人吧?更何況,要是不那麼做,那些分部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知道?我看過行動名單,剛才那個少爺的地址,加上咱們的清了的這個,才統共佔了三個,那麼剩下的六個呢?”
“先不他們會不會打草驚蛇的轉移了地方,就他們要是不轉移,他們會害了多少人?這些上面不能不考慮,但是規矩就在那裡擺著,總要有人為這件事情負責。我是最適合的,在場的三個人裡,我是戰隊副指揮,還是上尉。資歷老,背景清白,你他們兩個誰能比我更適合將這件事情擔下來?”
著,他又淡淡嘆了一口氣,臉上多了幾分惆悵,“這大概就是人們常的能者多勞吧?這鍵事情,簡直就是為我量身訂做的,我不上都沒了天理了。”
後面的話,他是故意來活躍氣氛的。
可惜除了他的徒弟給了面笑了一笑之外,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一臉歉疚,一個是一臉的複雜。
“張逸風,你這樣做,後果可也不輕松啊!將門虎身上也擔了汙點,對你以後的成長也不是很有利,還有你就不怕你父親知道這事情後,會生氣嗎?”
“放心沒事,要知道人無完人,我所得來的軍銜,都是靠我一步步掙來的,我就不信我以後的軍功到了,我能升不上去?至於我家老頭哪裡,要是這事情我沒出頭,回去我的腿恐怕都得被他給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