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顯而易見的是,一定是在他走後發生了什麼,否則她的語調不會像是從數九寒天裡傳過來的一樣。
鄭南見張逸風也不知道,聳了聳肩不在問了。
他可不敢招惹這些老隊員,一個個一言不合就把人往死裡操練,他是真的被練怕了。
回想前些天的訓練,他的腿肚彷彿還在疼。
他在這警告自己閉緊嘴,別再一個不注意再給自己招禍,那邊張逸風已經蹲在了那個負傷的青年人面前。
或許是根本不怕他做什麼,那個青年也在冷冷的回望著他,只是張逸風還是在他的眸光深處看到了一絲閃躲和氣憤。
“少爺黨啊!”他觀察了一下,下了結論。
“師傅,這是多大的少爺?大概有幾斤?”
在風影,他們出戰逮到這些犯罪分,都是用蝦米,雜魚一類的來稱呼,一點點往上升。
最大的頭目,自然就是大魚了。
比如像是他們上次逮到的那個什麼總,就屬於勉強稱的上大魚了。
張逸風還真考慮了一下他的這個話,又看了看眼前這個面容有點慘然,手捂著腿上的傷口不開口的青年,“大概有條鯽魚那麼大?”
“我的師傅,鯽魚也是分大的啊!他算是什麼分量的?”
“嗯,應該屬於中上等吧!”
張逸風也不是太確定這個,就是看著這個青年可不像是一般人,也不像是一個二世祖,倒是有點本事的樣,只不過比起蕭潛那樣的還是差遠了罷了。
“哦,那不了。要知道咱們上次逮住的那個什麼李總,我們事後算了一下,大概也就是一條鰱魚那麼大而已。這個不點,能有點分量也是不錯了。”
他著,地上坐著的那個青年卻突然開口,“李叔是栽在你們手裡?”
鄭南無所謂的點點頭,“你們集團有幾個被收拾的李總?要是隻有一個,那就是了。放心,很快你就要和他去做伴了。不對……”
他轉頭看向張逸風,“師傅那老頭現在還關著沒?”
“槍斃了,事實據在,他早早就定罪了,在一個月前執行的槍決。”
鄭南又轉回頭來,有點遺憾,“那你可能最近見不到他了,不過不用著急,你要是想他了,也是可以去找他的。”
那個人臉色一陣難看,卻不在話了。
“哎……你怎麼不話了?咱們聊會唄?要不你那個李叔?要不別的叔也行,你們zk那麼大,叔叔一定不少吧?咱們來聊聊他們?反正你坐著也是坐著對不對?”
“哼”那人冷哼一聲,將頭瞥向了一邊,手捂著傷口的腿還在流著血,這個傷口就是眼前這個人一槍給他打出來的。
“真無趣。”
鄭南倒是想和他費一會話,反正警方那邊也還沒來,待著也是待著,閑磨牙唄,也許還能無意間掏出點有用的東西呢?
可惜這人不太配合啊!
“有人來了,是你銀狐姐。”張逸風淡淡了一句,鄭南立刻閃到他身後,換上一臉嚴肅。
“……”這種時候還在耍寶,這個徒弟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顧唸的腳步放的並不重,走上來後,朝著張逸風和鄭南點點頭,就將視線放在了那個閉口不言的青年身上。
“這樣的分部,你們在華夏還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