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從善如流,坐下穩穩當當的拿起了筷。
飯桌上,父兩個喝白酒,景陽手裡拿了一聽啤酒,隨意的應付著。
至於張母和顧念,兩個人商量了一下,就喝了點飲料。
因為晚上之前還要開車回去,要是都喝了酒,誰開車回去?
等到酒足飯飽後,已經是兩個時之後了。
父兩個帶著幾許朦朧醉意去書房下象棋去了,顧念和景陽則是爭著給張母收拾碗筷,收拾餐桌和廚房。
張母連著不用他們,最後還是拗不過他們兩個。
兩個人都是愛幹淨的行動派,都是做慣了這些活計的,一個比一個行動派,沒一會就將整個廚房收拾的利利整整。
張母就在一邊動了動嘴,告訴他們東西都放在哪就可以。
等到收拾完後,顧念想了想,將景陽留在客廳陪著張母話,她自己則是去了書房。
景陽自然也是樂意的,剛才在飯桌上,他們就一直在邊聊天邊吃飯,張母的慈愛溫柔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張母也如同張父想的,對景陽很是喜愛的樣。
這會也想要和他多呆一會,這樣也是皆大歡喜。
顧念想了想,問過張母茶葉在哪後,沖了一壺茶,又拿了三個茶杯,找了一個託盤端著過去了。
他去了書房後,父兩個人正在下的興致勃勃,尤其是張父都沒有來得及和顧念話。
倒是張逸風抬起頭沖她溫柔的笑了笑,然後又將頭轉了回去,他要放著自家老爹作弊。
他這人可是有前科的,一個不注意棋盤就會被他動了手腳。
顧念也回了張逸風一個笑容,沒有出聲,將託盤放在書桌上,然後倒了三杯茶。
她瞄了一眼他們下棋的圓幾上,似乎沒有能放茶杯的地方,又想到廚房好像有圓凳。
她走出去搬了兩個回來,一個人旁邊放了一個,然後將茶水放了上去。
張父正在皺眉看著他的象棋,看到顧唸的動作後,“啊,念進來了,不用管我們,你坐你的。書架上的書也不少,你要是有感興趣的就看看,走時拿走看也行。”完又將頭轉了過去。
臭棋藝似乎又漲了,他需要全心神應對。
張逸風則是在她將茶杯要放下時候,很自然的伸手從她手裡接了過來,手指還有意無意的在她掌心撓了一下,“多謝。”
張逸風接過來喝了一口,“真香”
顧念瞪了他一眼,不在管他轉過頭去看張父的書架了。
她寥寥看了幾眼後,還真發現有她感興趣的書,就抽出來拿下來看了。
等到翻過幾頁,她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眼神不經意的掃過正在下棋的張逸風身上,頓時視線再也挪不開去。
他穿著常服裡面的淺綠色襯衫,懶懶散散的靠在椅被上,神色慵懶,眉眼俊美,一雙黑曜石般的眸中透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和放鬆,右手半搭在椅扶手上,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轉著一枚棋,看著既灑脫又閑適。
真是賞心悅目的緊啊!
就是那枚象棋有點出戲,他要是換一身白襯衫,手中的棋在換成圍棋的黑,配著他那身怎麼也曬不黑的面板,一定能更吸引人。
為什麼她以前就沒發現他是這麼好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