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卻有些為難,“叔叔,師傅,我不會喝白酒。”
張逸風還沒話,張父已經將話接了過去,“不會喝?來正好練練就會了,男人怎麼能不會喝白酒!”
景陽頓時成了苦臉,他以前試過,白酒太辣了,根本咽不下去。
而且他酒量特別淺,啤酒都喝不了多少,白酒的話,一口醉?
張逸風看出他的為難,主動給他解圍,“行了老爹,我的徒弟我知道,景陽是天生的不勝酒力,他陪著喝點啤酒還行,白酒他根本不行,還是我陪您喝白的吧!”
張父看看兒,又看看景陽,隨即也點頭道:“那好吧,那我就不勉強景陽了,不過兒你可得陪我和一個痛快才是。哈哈。”
張父的喜悅清晰可見。
張母搖搖頭,看向正在喜不自禁的張父眸中一片柔軟,也沒壓低聲音對他道:“也就許你得意這一次,等到兒他們走了,你是絕對不能再沾酒的。”
張父“哈哈”一笑,朝著張逸風和顧念他們道:“兒,念,景陽,看到沒,她平常就是這麼管我的。老喝了一輩烈酒,結果臨老了,卻被人管的死死的,別喝了,就是聞聞味道,都是不許的。”
張父話中帶了幾分委屈之意,卻沒有絲毫的不滿。
張逸風還好,對於父母之間的這種想相處模式早已習慣了。
顧念和景陽看著,卻是滿眼都是羨慕。
顧念想的是,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她的父母也會如同張家父母一般恩愛?
可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要是真的恩愛,又怎麼會將自己遺棄?
這點看張逸風就能看出來,父母恩愛,孩也都是幸福的,怎麼會向她一樣,剛生下來就被遺棄在孤兒院的門口?
景陽想的是,要是父親當年沒有犧牲,母親也就不會精神失常,他也不會就的就失去了家庭的溫暖。
但是要是那樣的話,他應該也是遇不見師傅和那些隊友。
也許就是因為他幼年失去的太多,所以才在這時候補償了他這麼多。
讓他認識了這麼多這麼好的人,每個對他都是滿滿真心。
想到這裡,景陽又覺得釋然了。
他們兩個裡,顧念還好,懂得掩藏心中的情緒,不管心中怎麼想,面上還是淡淡的笑著,沒有一絲變化。
景陽就沒有這份是城府了,他的所有心思都表現在了臉上,看他從一開始的羨慕變成後來的難過最後又變成知足,一張臉短短時間內變換了好幾個神情。
讓張母多看了好幾眼,這個孩……嗯,她想了想,才想出一個詞語來,單純。
就是單純,她已經忘了有多少年沒有在成年人身上聯想到這個詞語了。
如今卻在一個男孩身上看到了,也真是挺有趣的。
“月君,你還在那站著幹啥?快去把咱們家的酒拿出來啊!記得,好不好的要在其次,撿著度數最高的那個拿。”
張母收回在景陽身上的目光,轉身朝著廚房走去,臨走之前還了句,“美得你吧,有酒喝就不不錯了,還敢挑三揀四的,還想度數最高的,給你拿就不錯了。”
“哈哈,兒你你老媽多過分,把咱們家的酒都放到櫃裡面了,還加了一把鎖,鑰匙我都看不見,她天天都放在她的衣服兜裡,她這是生怕我會偷喝。你來評評理,老爹是那種管不住嘴去偷喝的人嗎?她至於防我像是防賊一樣嗎?”
張逸風一臉嚴肅,義正言辭的道:“老頭,你還真的是那種管不住嘴會去偷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