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往常沒人把你放在眼裡,所以看到有人在心裡把你當回事,就喜不自勝了,這種心態不適合你啊,我的隊長。”
看他得意的樣,張逸風就忍不住刺了他一句,換來對面的隊長的怒目而視。
不實話能死嗎?能嗎?
也許是頭狼的目光太過幽怨,讓張逸風也覺得有些過分了,他輕咳一聲,“言歸正傳。你要是去找飛燕,不妨直接一點。你就告訴她,要是想要和蠻牛在一起,就把她的那些尊嚴啊,驕傲啊,先往一邊仍一扔,先把蠻牛那個蠢貨拿下了再。等到拿下了,怎麼收拾還不是她的事情?她就是把他弄死,在救活在弄死也是她的事情了。總之一句話,場隨時都能找回來,蠻牛就這麼一個,讓她自己看著辦去。嗯,還有,她要是蠻牛已經死心了,這次這樣做就是為了氣氣蠻牛,那麼不妨將姿態再拿高一點,氣死那個有眼無珠的蠢貨。”
張逸風著,話裡都忍不住帶了幾分對蠻牛的羨慕。
多好啊,有個這麼好的女孩對他傾心不悔,對他明示暗示的,他要是不喜歡也就算了,明明比人家喜歡的還深,還在那畏畏縮縮,不敢上前接受。
這要是換了念對自己有這番情意,這麼多年下來,估計孩都能打醬油了。
他們卻還在膩膩歪歪黏黏糊糊。
真不知道,這個蠻牛腦都長哪去了。
還有飛燕,也就這麼儍等著。
要不是到了拖得實在是不能拖的年紀了,她估計能和蠻牛這麼含含糊糊到地老天荒去。
大好時光,都讓他們這麼浪費了,看著都讓人忍不住的生氣。
真是太蠢了,一對蠢貨碰到一起,就淨幹蠢事。
他的倒是直接,頭狼卻有些猶豫,“這麼真的好嗎?飛燕能聽得進去嗎?她不會生氣?”
張逸風閑閑看他一眼,眼裡帶了幾分玩味,“這話要分誰去,要是我去,肯定會碰一鼻灰。要是你去,效果一定很好。要是不信,我們打賭如何?”
他到打賭頓時眼睛一亮,滿臉的躍躍欲試,身都支稜了起來。
他越是這麼篤定,頭狼越是不敢和他賭,這明顯就是胸有成竹的態度啊!
要是被他坑一把,那也太丟人了。
“不和你賭,你鬼心眼太多了。”
張逸風聞言眼中亮光散去,又懶懶的靠回了椅上。
“賭不起就算了,還非我鬼心眼多,我心眼多不多,幹打不打賭有什麼關系?你這人還真會找理由。”
頭狼不理他,就當沒聽見一樣。
耍嘴皮不是他的對手,那麼他保持沉默,就是不話,這樣,張逸風就是嘴皮再厲害,也不能在這唱獨角戲吧!
他主意打的不錯,張逸風果然覺得無趣起來,索性站起來,“沒事了?沒事我可走了,我還要回去訓練呢!”
著,就要起身離開。
頭狼忙道:“等下,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