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之後,他又看向宋奇,“宋隊長要不要一起進來?”
宋奇擺擺手,“我就不去了。我相信我的屬下。”
他進去幹什麼?進去看這些人像是審問犯人一樣審問他的愛將們嗎?
那個場面,他看不下去,他怕事情還沒問完,他就掀桌了。
聽他拒絕,那個調查員也不意外,轉身進去了。
宋奇看著飛燕和他們進去,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他這時真的覺得他這個大隊長真的沒什麼用。
出了事連自己的屬下都護不住。
顧念看著他的神情,心裡也不好受。
“師傅,不要自責。這種事本來就不在我們能解決的範圍之內。您別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
宋奇轉頭看像唯一的徒弟,“我也知道咱們沒法解決,但看著你們被盤問,我這心裡就是不舒服啊!”
“師傅,很快就會過去的。出了事情就要解決事情,解決完了,也就過去了。配合調查就是為瞭解決事情,也是我們分內之事,您不需要難受。”
顧念神態柔和,語調溫柔,話語也的不疾不徐。
她這種態度,倒是讓宋奇的心裡好受了點。
點點頭,將目光挪到正端坐椅上的飛燕身上。
屋裡,飛燕背脊挺得直直的坐在椅上,看著坐在對面坐在桌後面的三個調查員。
“張燕同志,可以開始了嗎?”
對面,調查員將做筆錄的東西都放好,其中的一個調查員將雙手放在桌上扣在一起問道。
“可以。”
“那很好,張燕同志那我們就要開始了。根據我們這裡的資料顯示,你是在約莫半年前,再一次任務中失手被擒對不對?”
“是的。”
“請問,你在失手被擒之後,見過對方的頭目嗎?你又是以什麼方式被帶往了邊境之外關押的?”
“我當時被打暈了,後來醒來時就被注射了麻醉劑。等我在清醒過來時,已經在邊境之外了。”
飛燕聲音清脆,語速也不快,將每個字都咬的很清晰。
她覺得這樣已經能夠讓對方理解了。
沒想到那邊去卻又追問道:“張燕同志,我想在確認一次,在你失手被擒再到被帶往邊境的過程中真的沒有見過對方的首領或者頭目?還有,你既然是在昏迷之中,又是怎麼知道你是被注射了麻醉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