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我覺得你今天像是被鄭南附身了。”
顧念唇角微微揚起,帶著幾許調侃看向景陽。
“啊?我學不來他那一套,那太不正經了。”景陽有些嫌棄還有些認真。
“其實學學也行,有些東西很適合你們年輕人的。”
顧念還沒徹底想明白,卻也大概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
心頭大石搬走了一些,她也覺得輕鬆了很多。
也有心情逗逗這個純萌的隊友了。
“他那些東西,我好像學也學不來。”景陽成功的被顧念帶歪,開導顧唸的想法被扔到一邊,開始思索她的學鄭南的話。
結果,他思考來思考去,發現他好像真的學不會。
於是只能有些愁眉苦臉的和顧念他可能學不會。
看到他這個表情,顧念是想要笑的,卻繃住了,一臉深沉的:“你不試試怎麼會知道,要知道人要活到老學到老。”
完後,看向好像有些認同的景陽,她忽的莞爾一笑。
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從來也不會捉弄人。
現在也被張逸風帶的有些學壞了,學會腹黑了。
按照景陽的執拗,要是他想學,一定會纏著鄭南,把他纏到煩死都有可能。
“嗯,銀狐姐的對,我回去研究一下。哦對,銀狐姐你該吃藥了。”
“……”最近聽鄭南的那些新鮮絡用詞聽得多了,她總覺得這兩句話放在一起時,有些怪怪的。
她的對,她該吃藥了,該吃藥了……
果真是有些不對勁啊!
只是看著眼前的起身去給他倒水的孩,她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銀狐姐,這個一次兩片,這個一次一片,這個也是一次一片,不燒不用吃。你一定要記清楚,明天早上看著點,要不萬一要是吃錯藥,那就糟了。”
“……”顧念臉扭曲一瞬,卻也只能無奈的:“好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吃錯藥。”
“嗯,那我去幫你把飯盒刷了,我就回去了。我剛才路過訓練場時候,見頭狼他們正在群毆我師傅,我一會要去看看打完沒,打完好把我師傅帶回去上藥。”
著,景陽眸中劃過一抹對自家師傅的同情。
“不用你刷,你還是去看你師傅去吧!”
顧念哪裡好意思讓景陽給自己刷飯盒,而且她也是有些擔心張逸風。
頭狼和蠻牛還好,比較有分寸。
猛虎那家夥卻是個混不吝,他要是發起瘋來,還真不太好弄。
“沒事的,耽誤不了多長時間,我師傅比較抗打,如果他們還沒打完,我去了也只能幹等著插不上手。”
那是他們的“私人恩怨”他和鄭南這兩個做徒弟的,也只能等到完畢之後,帶著可憐的師傅回去上藥。
他們要是敢插手,那下場一定比師傅還要慘。
三個人捱打,和一個人捱打,這個都知道怎麼選。
雖是有事弟服其勞,是大家要同甘共苦。
但也要分事情,這種事,他們沒法去共苦。
就是他們願意,師傅還不願意呢!
這都是鄭南和自己過的,別的他很不正經,關於這點還是值得信任的。
“只要是因為銀狐姐你被揍,我師傅就是被頭狼他們揍的再重,他也是甘之如飴的。”
景陽丟出一句鄭南曾經對他意味深長過的一句話,就拿起飯盒出去了。
他出去後,顧念想了想,眸中帶了幾分柔軟,“這個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