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要是這麼認為也是可以的。”
張逸風淺笑著點頭,壓根不在意顧念投來的奇怪目光。
“真是越來與越怪異了。”顧念低著頭喃喃道。
張逸風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明顯有些困惑的樣,心底有些好笑。
這樣的顧念,他也是第一次看見。
有些迷糊,有些稚氣,很可愛。
就是眼前擋著一個人,真是麻煩。
他不著痕跡的伸出手,將抱著酒瓶猛灌的猛虎屁股的椅往後使勁的拽了拽。
然後他直接搬著凳挪到了剛才猛虎椅所在的地方。
嗯,果然沒有遮擋物之後,不光視線敞亮了,就連空氣似乎都變得好了。
猛虎感覺到自己被挪開,剛要站起來,卻又好似想到什麼一樣,又沒動作了。
銀狐不容易,讓張逸風過去安慰安慰也好。
他們這些戰友和她同是傷心人,到了一起之後,誰又能安慰的了誰?
這樣的任務,還是張逸風做來最好。
“念,你要不要喝點水?”
張逸風湊到顧念臉前時,才發現她的眸似乎都有些不太清明瞭。
他心中嘆息,不會喝酒還非要喝,她什麼時候能夠不這麼倔強的折磨自己。
“我不要喝水,我要喝酒。”
顧念醉眼迷濛,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不過她不認為這點酒就能讓自己喝醉。
“我要喝酒!”她固執的又重複了一次。
“好好好,喝酒。”
看著她孩氣的模樣,張逸風心軟的一塌糊塗。
但是酒卻是不能給她的,他伸手拿過一個杯,又四處看了看開水壺。
他記得剛才進來時,有看到桌上有一個壺來著。
此刻眼神一轉就看到了,“頭狼,麻煩把你面前的壺遞給我。”
頭狼看他一眼,沒有話遞給了他。
等到張逸風去接時,他忽然開口,“如果有一天你要是對不起銀狐,後果你自己想。”
張逸風一愣,卻很快反應過來,“放心,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如果能讓她心底有了自己,他將她捧在手心還不夠,怎麼可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不過頭狼這個意思是?徹底信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