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肯定,猛虎聽完這句話一定會炸窩。
再不跑,難道還在原地等著捱揍?
果然,他這邊剛離開那裡,後面就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一聲大吼,“張逸風!”
張逸風聞聲回頭,一連囂張解氣誰都能看的明白,“猛虎,我只和你再一句啊!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我的時候已經到了。哈哈,我解氣了,爽啊!”
張逸風自問從來不是一個心胸特別寬廣的人,他以前還是菜鳥時候,猛虎就不停地給他下絆,故意折騰他。
等到了戰隊時候,他也沒收斂多少。
這讓張逸風在心底的本本上,給他記了一筆又一筆。
這才是個開始,以後有他受的。
他要把猛虎這家夥給他的,他要五倍,不,十倍的還回去。
嘖嘖嘖,這個想想就覺得好爽,想想就覺得讓人熱血沸騰。
“很好,張逸風,你翅膀硬了是吧!你給我等著的。”
猛虎氣得跳腳。
換來的就是張逸風滿不在乎的一笑。
頭狼和蠻牛看著,齊聲嘆氣。
這兩個隊友的年齡加起來都快要有六十歲了,怎麼還這麼幼稚,像是幾歲的孩一般鬧氣。
頭狼本來想著張逸風和自己這幾個老隊員一樣,能成熟穩重一些,也給那兩個家夥樹立一個表率。
哪知道,他冷靜沉穩時,是真的很令人折服,可一旦沒了正型,活脫脫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一般。
還帶的猛虎也跟著向著幼稚方向發展。
他本來還嫌棄兩個年級的新隊員太跳脫,現在在看看前方你跑我追的兩個人,搖搖頭。
這真是烏鴉站在黑豬上,誰還能比誰更黑一點?
等到顧念回來時候,見到的就是前面兩個人糾纏不休,後面跟著四個看他們兩個就跟看猴戲差不多眼神的隊友。
“這又怎麼了?怎麼就這麼一會,又鬧一起去了?”
顧念將手中的幾個樣式古樸的荷包分別給了幾個戰友,又招呼道:“行了,別鬧了,來把防蛇粉帶上。”
見她回來了,張逸風眼珠一轉,“念,剛才猛虎問我昨……唔”
話沒完全,顧念卻也聽到了,“問昨晚事情?”
猛虎松開張逸風,有些尷尬的撓撓頭,“那個,我有些好奇,又不敢直接問你,就……”
完,狠狠的瞪了這個告狀的人一眼。
只見對方正笑的燦爛,絲毫不在乎他欲要殺人的目光。
“銀狐,這事情不只是猛虎一個人想問的,我和蠻牛也是好奇,才故意讓你村長那裡。本來想著從白貉嘴裡套套話,誰知道這滑不留手,耍著猛虎玩。”
正主都知道了,還有什麼遮遮掩掩的必要,頭狼索性就直接放到了明面上來。
“你們啊……”顧唸的話猛一聽似是在埋怨,再仔細聽聽就能聽出感動和淡淡的心酸。
還是她以前太過份,才讓本來可以無話不的戰友們在面對她的問題時,這麼的心翼翼,唯恐哪裡做得不對,又觸動她心底那敏感的弦,徒惹她傷心。
“以後只要是關於我的事情,你們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我就好,別逼著別人了。都是一家人,沒什麼不好的。我也不是個瓷娃娃,不會因為不經意的碰觸就會碎掉。”
她這話一出,猛虎立馬從有些沮喪變成得意洋洋,有些倨傲的看了張逸風一眼,“對啊,咱們是一家人啊!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不問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