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完,轉身就出去了。
留下一堆菜鳥大眼瞪眼。
“他的真的假的?”有人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也許是為了故意這麼和我們的,就是為了讓我們對他們更聽話?”
言外之意就是頭狼在吹牛。
這話的張逸風都忍不住了,他像是看白痴一樣看了一眼剛才話的那個兵,開口道:“剛才頭狼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個字假話。”
“你怎麼知道?你又沒在特戰隊待過,怎麼就知道真假了?”
剛才那個兵不服氣道。
鄭南眼神沉了沉,這場景很眼熟啊。
現在三八號與二十六號之間,多麼像自己挑釁銀狐教官時的場景。
就是不知道,最後被打臉的是誰。
張逸風驀地一笑,放下已經整理好的行禮,一步步走到二十六號身前,對眨了眨眼睛語調輕松的道:“我當然知道,因為他們身上有殺氣。那是真正殺過人,見過血才能有的。我敢打賭,頭狼手中的人命至少有二十人以上。”
他話語並不陰森,可二十六號卻莫名的打了一個寒顫,向後猛的退了兩步。
“你又是怎麼知道他殺…殺過人。”二十六號著,話裡還有些顫抖,他們即使再出色,但是殺人……還是距離他們太遙遠。
他們想不出,在這和平的年代中,還真的需要特種兵上戰場殺人。
張逸風聞言舔了舔嘴唇,還是那副不甚在意的姿態,微微一笑道:“因為,我聞到了同類的味道。”
那是在經歷過真正戰役後,身上才能有的氣質。
平常人,就算再怎麼兇惡,也不會有那種氣勢。
“你這是什麼意思?”二十六號對於他的話,有些懵。
什麼叫同類的味道,難道這個三八號也殺過人不成?
“字面意思。”張逸風淡淡一句,便不再理他,直接只找了一個靠牆的地方坐了。
他敢打賭,他們不會有太久的休息時間的。
怒血戰隊的人,也不會給他們機會徹底恢複體力。
他雖然沒再話,但是那群男兵們已經被他給鎮住了。
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高聲話了。
他們明顯覺得,現在這裡的氣氛有些詭異的感覺。
靜默中,一號悄悄挨著張逸風坐了。
“哎,三八號,你真的殺過人?”
他問的聲音雖不大,可還是成功的讓所有菜鳥的耳朵都支稜了起來。
男人也是八卦的,雖然和女人著重點不同,可不代表他們沒有濃重的好奇心。
張逸風睜開眼,掃視了一下都在等著他回答的菜鳥們,搖搖頭。
看來他要不,想要休息是不可能的。
“殺人有什麼難的。”他聲音平淡,話語中卻帶了一抹鐵血之氣。
“你不會做噩夢嗎?”一旁的十二號開了口,還是不信張逸風殺過人,就是認為他在吹牛,只是大家不熟,便不好罷了。
張逸風有些訝然的看了他一眼,這種話不是應該女人來問嗎?大男人家家問的這麼娘氣,這沒問題吧?
不過他也沒直接出口,而是反問了他一個問題“假設你和一個窮兇極惡的敵人在戰場相遇,而你的任務就是消滅他,他也正好發現了你,也想要幹掉你。你你是等著被他幹掉,還是拼盡全力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