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打算好了,要是這新人真的在怒血戰隊待不下去,那也要將人留在風影。
下午,顧念幾人正在揮汗如雨的在訓練場上訓練。
宋奇朝著他們走了過來,身旁還跟了一人。
“齊朗,訓練先停一下。上面指定的指揮組人員到了。”
幾人聞聲停住,顧念也渾身泥水的從鐵絲下爬了出來。
等到她站直身看到宋奇身邊的人時,身體一僵,眼睛也眯了起來,怎麼會是他?
來人長相不錯,心情看上去也不錯,先是禮節性的微笑一下,露出標準的八顆大白牙,目光看向顧念這裡。
“流醉同志,又見面了。以後我們就是戰友了,還請多指教。”
顧念眉頭一跳,面無表情道:“你在什麼,我聽不懂。”
這人是怎麼知道自己是流醉的?她自去當僱傭兵起,都是帶著面具的。
她敢保證,每次任務她都沒讓人見過她的面容。
“流醉同志,好歹咱們也算是並肩戰鬥過,你不至於防賊似的防著我吧?”
來人看著她一臉防備,頗有些冤枉之感。
“你們認識?”宋奇目光在他們兩個之間過了一圈後問道。
他的話也是頭狼他們想問的。
“認識。”
“不認識。”
兩人聲音一起響起,答案卻是截然不同。
“流醉同志,謊可不是好習慣。你明知道我是顧西樓,你最近三次的任務我可都是在的。咱們明明配合的不錯的。”
他不還好,一顧念就想起每次見到顧西樓的情景,那真不是一個令人愉悅的回憶。
那也是受邀保護一個大公哥,據是他爹以前的仇人要回來尋仇,怕對獨生兒下手,就僱了她來保護。
不光如此,還一同請了眼前這位顧西樓。
從頭至尾,這位顧西樓都在和她絮絮叨叨和她套近乎。
讓她煩不勝煩,後來果然有人襲擊那位大少,可這位大牌僱傭兵居然一邊和人對打都沒忘了和她套近乎。
至於第二次,也是差不多的情況,她終於忍不住了讓他閉嘴,最後發現絲毫沒有效果,只能視而不見。
第三次就是前幾日陳少那次,他莫名出現,她第一時間就離開。
一想到以後會和這個家夥在一起戰鬥,顧念瞬間覺得頭大如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