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上書房內......
吳浩癱坐在龍椅之上,看著下面爭吵的蘇克薩哈還有鰲拜二人,打著哈欠。
索尼則是閉眼養神,遏必隆也是趴在書案之上,不知道在寫些什麼東西。
“鰲中堂,你是不是應該管束一下你的手下,他們這樣無休止的圈地,已經讓當地的百姓民怨沸騰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們造反也說不準。如果出了事情,我看你怎麼收拾!”蘇克薩哈冷冷的看著鰲拜。
“蘇卡薩哈,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夫縱容手下了?老夫告訴你,他們圈地的事情,是他們自己的事,別沒事就往老夫這裡劃拉,;老夫沒那麼大的腦袋,戴不了那麼大的帽子!”鰲拜都懶得看蘇克薩哈,手中的隨意翻開書案之上的一紙奏章。
“鰲中堂,你的手下在當地圈地,已經把手伸到了我旗的領地。這樣下去,你是不是想把大清的國土,都劃拉你所在的旗下?”蘇卡薩哈看鰲拜都沒有搭理他的意思,頓時火冒三丈。
“蘇克薩哈,別給臉不要臉!這是給老夫扣造反帽子的趨勢呀。還是那句話,老夫的腦袋小,別給老夫扣那麼大的帽子!圈地之事,先皇也知,新皇登基,對於此事不是很瞭解,要不你問問皇上,對於圈地的事情。他怎麼看?”鰲拜說著,拱手作揖,看著吳浩。
吳浩一聽,他們的爭吵牽扯到了自己,立馬站起身來。
“別別別,朕只是個小孩子,哪裡懂這些事情?索尼索大人,是首輔,目前你們的爭端,就交由索尼索中堂來解決吧。”吳浩將這件棘手的事情,踢給了索尼。
索尼睜眼,緩緩起身,對著吳浩躬身,說道。
“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旗務,更多的是,牽扯到了貴族的利益,所以得慢慢來。不急,不急!”
蘇卡薩哈一聽,趕忙接過話題。“索中堂,這件事情,怎麼能不急呢?鰲中堂的屬下,已經將手伸進了我的旗下,我的旗務事小,但是這件事情牽扯了大清朝的利益,那我就不得不說了。圈地的行為,應該適可而止,如果無休止的下去,造成的後果,很難預料。”
“還有,旗下的貴族,將肥沃的土地圈起,用來植草放牧,這種行為,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當地農戶的利益!中原原本已農業為主,如果圈地的行為盛行下去,那麼大清朝的農民,他們的根本利益得不到保障,那後果真的很難預料。鰲拜乃一介武夫,他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難道您還不明白麼?”蘇克薩哈看著無動於衷的索尼,接著說道。
索尼被蘇克薩哈的話語,頓時弄得不知所措。
“這個...這個...這個問題,目前也沒有很好的解決方式,等過段日子吧,老夫派人,下去查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夫也不能光聽你們的一片之詞,就做出處罰決定吧?”索尼很為難的看著蘇克薩哈說道。
“蘇克薩哈,你別在這裡大放厥詞,圈地行為,先皇雖不支援,但也沒有明言反對!如果真有那麼的弊端,先皇早就制止了!你這是藉著這件事情,盡全力將事態擴大,是想削減老夫在旗在朝的凝聚力吧,然後趁機謀取老夫的旗主之位?或者朝堂的位置!”鰲拜雙眼寒光爆閃,很不客氣的直言說道。
蘇克薩哈此刻,突然漲紅了臉龐,“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夫所陳述的旗務,牽扯到了大清國務,牽扯了大清的吏治!不僅僅是咱們倆旗的事情!你的約束力不夠,甚至縱容手下,早該追究你的責任。我乃吏部總理大臣,監察全國官員的品行德操,所以,這件事情,我不得不管!”
索尼緩緩站起身來,雙手輕輕往下一按。“你們不要吵了,這件事情,等過段時間,待老夫查清之後,咱們共同去覲見太皇太后,最後讓他老人家定奪。你們現在爭吵,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咳...咳...咳...行了,這件事情,就先這樣,老夫身體偶感不適,就不在這裡了。”
索尼對著吳浩躬身,說道“皇上,老夫就先告退了。”
吳浩起身,“那索宗堂現行回去,稍後,朕會讓太醫院的人前往府上,讓其為您診治!”吳浩說道。
“那就多謝皇上了。”索中堂笑著說道,而後轉身,緩緩的走出了上書房。
鰲拜起身,對著吳浩抱拳,很不客氣的說道“皇上,老夫也累了,一早上關顧著跟野狗瞎叫喚了,弄得自己也是嗓子直冒煙,老臣也先走了。”
吳浩剛想要說些什麼,鰲拜卻是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邁步而走。愣是讓他下不來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