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父站在一旁,手裡握著一條鞭子。在他身後的沙發上,簡靜抱著簡夫人,在那哭泣著。
看著簡父又掄起了手中的鞭子,陸仲厲沉下臉色,在鞭子要落在簡安身上的時候,陸仲厲上前,一把拉過了簡安。
“啪”的一聲,鞭子在地上落起又彈起,伴隨著簡父的怒斥聲:“你這個賤人,還敢躲開!”
在看清簡安身邊的人後,簡父愣住了,手上的鞭子掉落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道:“陸,陸先生,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在教訓簡安,你先去喝茶。我知道,一定是簡安威脅你了,她和她那死去的媽媽一樣,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
陸仲厲沒有搭理簡父,檢查著簡安,在看見她的手背上有一道深深的血痕的時候,陸仲厲眉頭緊擰:“為什麼不躲。”
簡安看了陸仲厲一眼,冷冷地將他推開:“我的事,不用你管。”
“簡安,身子是自己的。”
簡安冷笑:“謝謝你的關心。”
陸仲厲有些不悅,想要拿走簡安懷裡的盒子:“你的手受傷了,這個給我。”
“不要!”簡安後退了幾步,將手裡的盒子抱得更緊,警惕地看著陸仲厲,“我不需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走!”
陸仲厲眉頭緊擰:“我讓你回來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才多久,你就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
拉過簡安,陸仲厲說道:“簡叔叔,簡安我要帶走,讓她留在這兒,我不放心。不過我和簡安的婚禮,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出席。”
“誰要和你結婚!”
“陸哥哥,你就那樣討厭我嗎?”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沒有搭理滿臉淚痕,聲音哽咽的簡靜,陸仲厲手搭在簡安的肩膀上:“都是我的人了,你還想嫁給別人。我陸仲厲,這輩子只碰過你一個女人。”
簡安抿緊了唇,臉上掠過一道譏諷之色,輕哼一聲,頭扭到一旁。
貼在簡安的耳邊,陸仲厲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簡安,有些時候,誤會爭吵都是不好好說話造成的。你給我安的那個罪名,我不承認。現在既然都在場,正好可以問個清楚。”
“不用了,”打斷陸仲厲的話,簡安嘲弄道,“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的。或許你們是發現了媽媽的遺囑,我要是嫁給了你,媽媽留下的基金會就會和我沒有任何關系,而我手上的股份,陸仲厲,你也會得到。”
“簡靜,在愛丁堡的時候,我怎麼不記得你來過。”陸仲厲似乎沒有聽見簡安的話一般,目光落在簡靜身上,質問道。
簡靜露出了驚恐之色,縮了縮頸子,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道:“陸哥哥,那次你發高燒,把我錯認成了姐姐,還和我。事後,你說要對我負責的,你忘記了嗎?”
“哼!”
聽著身邊那道冷哼,陸仲厲伸手將簡安摟在懷裡:“別聽她胡說。那次我病得很重,不可能有精力做別的事情。”
“和我有什麼關系。”沒有好氣的,簡安說道,“陸仲厲,你和誰上了床,不用和我解釋。”
“你不在意,我在意。”在簡安唇上落在一吻,陸仲厲說道,“就這樣說了吧,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打算娶簡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