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疑惑，高源繼續點開了羅警長髮來的音訊。
點開的瞬間，羅警長憤怒的聲音立馬響起：“你老實交代，到底是誰讓你送藥過來的！”
中間還參雜著拍桌子的聲音……
“嘿嘿……蜘蛛，好多蜘蛛，好多蜘蛛在我的腦子裡……”
“你別在這裝瘋賣傻，這裡是警察局！”
“嘿嘿……蜘蛛、蜘蛛……”
高源按下暫停鍵，他已經知道這段音訊是聽不出什麼來了。
高源搓了把臉：“蜘蛛麼，應該就是他乾的了，他到底想要幹嘛……”
“滋滋滋……蜘蛛，長著人臉的蜘蛛……”
桌面上的手機傳出聲音，這段音訊居然在高源暫停後自己播放了起來！
但也只有這最後的一段話了，後面的全都是電子雜音。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高源被嚇了一跳，呆愣愣的看著手機，良久才敢拿了起來。
又重新聽了一遍音訊，但這次並沒有聽到那句話，剛剛發生的一切好像只是高源的錯覺。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是錯覺。”聯想到這部手機的詭異，高源搖了搖頭：“這部手機也許能聽到別人所聽不到的東西，長著人臉的蜘蛛，這是蜘蛛留在流浪漢腦裡的印象麼。”
一旁的趙曉龍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問：“小源？你醒了？”
“嗯。”高源點了點頭：“別睡了，我們再去一趟警察局吧，那裡似乎有新的進展。”
“新進展？”趙曉龍伸了個懶腰：“是秦霄那件事？”
“對的，他的死不只是自殺這麼簡單，是有人在操控著他，我想去見一下那個送藥的流浪漢。”
高源走出了診所，趙曉龍見狀也跟了上去。
趙曉龍幫高源關上了大門，一邊小跑著喊：“小源啊，你老是不關門的嗎，等等被偷了東西都不知道。”
高源向身後擺了擺手：“這個破診所有啥東西好偷的，大家鄰里鄰居的。”
“對了。”忽然，高源像是想起了什麼東西，停下了腳步：“鄰居、鄰居，那個賈老闆呢，我為什麼沒有在益民小區看見他？”
想到這裡，高源轉身往包子鋪快步走去。
趙曉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好跟在高源身後。
天空還有點昏暗，但包子鋪早已敞開了大門，裡面看起來已經坐著很多吃早餐的人，來往之人也是絡繹不絕，看起來都是趕著上班的。
包子鋪裡，忙碌的依舊是老闆娘與一個小夥子，高源掃視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看到賈老闆那肥胖的身影。
高源站在櫃檯面前，那老闆娘也注意到了這個之前來詢問自己老公的男人，笑著說：“又來了小哥，今天要吃點啥？”
“拿一屜小籠包，兩個叉燒包，嗯……”高源在玉米汁與豆漿面前猶豫了許久：“兩杯豆漿吧。”
“好嘞，小哥你等一下馬上就好。”
老闆娘開啟熱氣騰騰的蒸籠，蒸汽朦朧了她的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