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源想了想措辭：“不怎麼適合住人。”
徐光還想追問，但看見高源已經坐上了警車了，也只好作罷。
徐光看著弟弟，問：“要不我們這幾天出去住吧，這裡好像發生了命案。”
“不行，我還等著師傅的教導呢。”
徐暗搖了搖頭，態度十分堅決。
徐光嘆了口氣，沒有多說什麼。
警察局裡，羅警長帶著高源來到了審訊室。
一個女警察正在裡面詢問著秦霄的事情經過，但始終撬不開口。
秦霄一直面帶幸福的微笑，不管那個女警察在問什麼都一直點頭。
女警察用力一拍桌子：“我警告你秦霄，不要在這裝瘋賣傻，這樣是不可能逃脫罪名的！”
審訊室的玻璃是單向的，高源撐著下巴，觀察著秦霄的微表情。
羅警長推開監控室，走到了女警察的身邊。
“羅哥，我實在是問不出什麼東西……”
羅警長擺了擺手：“你出去吧，讓我來。”
女警察走了出去，羅警長將桌子上照片拿起，走到了秦霄的身邊：“你認識這個人吧？”
照片上是秦霄與妻子的旅行照，兩人笑的很開心。
秦霄笑著點了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她已經死了？”
秦霄又是點了點頭，依舊帶著微笑。
“所以你為什麼要殺死自己的妻子？”
羅警長雙手撐著秦霄身前的桌子，身子往前壓，大吼：“你們24號在商城購物，去了明湖公園，途徑電影院，還一起看了電影，看起來一切都沒有問題，但那天晚上，你們回家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嘿嘿……夢中……夢中的怪物在……鏡子裡……嘿嘿。”
秦霄終於開口了，但他的笑容依舊沒有停下，說話的樣子十分詭異。
“你不要以為裝瘋賣傻就能逃脫罪名，我會把所有東西都查出來！”
“叩叩叩！”
高源在外面輕輕敲了幾下玻璃，示意羅警長出來。
羅警長瞪了一眼秦霄，走出了審訊室。
秦霄根本不理會他，微笑著低下了頭。
高源依舊站在玻璃前觀察著秦霄，羅警長走到他身邊問：“高醫生，有沒有看出來什麼？”
“有很多，他可能真的有問題……”
高源單手撐著下巴：“你把他妻子照片給他看時，他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似乎已經不認識這個人，但這是不可能的，心理素質再怎麼強的人也沒辦法掩飾眼神的動作。”
高源指著玻璃後的秦霄：“而且你看他的笑容，像不像……有一個人在提著他的臉皮？”
高源說完，還做了一個示範性動作，露出來的微笑也是這麼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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