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燃點了點頭,倆人閒庭漫步的走著,白瑩瑩還抱著他的手臂。
乖巧和諧的畫面才維持了一會,白瑩瑩突然就撒開了他的手。
她這突然的動作,許燃遺憾的轉頭看了看她。
她這是又幹嘛?情緒化的她總是一驚一乍的,思維異常的跳脫。搞得他總是小心翼翼的才行。
白瑩瑩又板起臉質問他:“今天你為什麼要嘲笑我?”
說完玫瑰的事情,她差點就忘記了這茬子事了。
作為她的同桌,他不應該安慰她,和她說一句——“沒事”的嘛?反而被笑話,她心裡不平衡!
“笑你傻的可愛啊。”
許燃笑著看了她一眼,又抬頭看向前面。
難道不是嗎?當時本來她是低著頭擦手上的粉筆灰的她,一聽到導線連到了符號,馬上就抬起了頭,眨巴這著眼睛再三確認她真的錯了。
許燃的語氣還挺欠揍的:“你說怎麼會有人把導線連在符號上?”
他已經忍著笑不露齒了。
“……”
沒聽到白瑩瑩的回答,許燃又扭頭看她,笑著又重複問:“你說呢?”
太壞了吧?
她都已經選擇不回答了,他還問!?
說就說,她也是有理的!
白瑩瑩哼了一聲才嘟囔著解釋道:“我當時站的離黑板太近了,一不留神就連在上面了,誰讓它那麼靠近接線柱的。”
白瑩瑩強詞奪理的為自己辯解。
老班就把正負極的符號標在接線柱的旁邊,她這還怪上人家了?
許燃他又笑了,他簡直是專業嘲笑女友一百年!
他壓著嘴角的笑意:“行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