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昉利聽到她說作業沒寫完，他幫她收拾起了課本，“回家再寫也是一樣的，我不會我教你。”
白瑩瑩看了眼坐著的許燃，臉色不是很好看。難道是生氣了？很少看見他生氣，就上學期末在香苑時，他和楊怡仟說話有些激動，但她也沒看見。
許燃只看了她一眼就挪開了視線：“那你先回去吧。”
白瑩瑩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麼，許燃就站起來拿好手機什麼的就走了。
“走吧。”
白昉利幫她拿著書包，她看著許燃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後門。
白瑩瑩應了個好，就跟著他走出教室。
他們還沒自出校門就看見程麗華站在車旁，一直往校門這邊望。
聽姜蘭說，是她讓自己來一中上學的，那她應該認得自己才對，可是，她們第一次見，是在植物園，那時她看到自己並沒有什麼反應。
到底是那裡出了問題？
“你們出來了，餓了嗎？趕緊上車回家就可以吃飯了。”
他們還沒走進，程麗華就堆著笑走上來，很熱情卻又有點小心翼翼的拉過白瑩瑩的手。
白瑩瑩對她本來也不是很排斥，就隨她拉著。
白昉利：“……”
著區別對待是不是有點明顯？
程麗華開車，白昉利和白瑩瑩坐在後面。
白瑩瑩並不多話，一上車就撐著下巴看窗外。
“瑩瑩，家裡我給你收拾好房間了，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風格，也沒來得及問你，我就按一般女孩子喜歡的佈置了。”
白瑩瑩看了一眼前面說句謝謝。程麗華怎麼再怎麼說也是白瑩瑩的媽媽，而且白瑩瑩對也很好。
白瑩瑩對她也冷漠不起來。
程麗華看見白瑩瑩回應她了，也大膽的和她聊聊起來。
白昉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