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裡面的“傾城姑娘”,可是她白若惜的夫君,那靖南王要是敢碰他一下,肯定是會死的連渣都不剩的,就讓這個丫頭自己在那yy吧。
這個雀兒當真也是膽大,什麼話都敢,看著白若惜神色冷淡,她又神神秘秘的湊過來跟她耳語。
“這傾城姑娘還好,傾風姑娘就慘了,大將軍那般威武雄壯,傾風姑娘看起來身單薄瘦弱,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一夜的索取,我聽啊,大將軍府中姬妾無數,在那方面尤其還喜歡玩些暴戾虐待的‘遊戲’,經常有被虐待而死的姬妾被人用草蓆裹了扔到歪頭的亂葬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傾風姑娘那麼貌美,要是也落得哪有的下場,就可惜了。”
白若惜的眼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要是讓流風聽到她的這話,她這舌頭肯定是保不住了。
不過流風現在當然不在,而她聽到這些之後,只想捧腹大笑,覺得十分有趣。
雖然在外面等著,但時間也不難熬,很快房間裡就傳來了動靜,門也被人開啟。
“傾城姑娘”穿戴整齊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著“她”神色如常,一點也沒有接客之後的疲累虛弱,雀兒明顯十分驚訝,這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呀。
她在這裡當丫鬟,看到那些姑娘伺候客人,哪一個不是累的腰痠背痛,把客人送走之後好好大睡一覺才能恢複過來,難道那靖南王真的是老了,所以壓根就“不行”了?
白若惜也不管她是什麼表情,直接從容的端著水盆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雀兒的眼睛更是瞪得像銅鈴一般大。此時靖南王還沒有穿衣服,身上滿是抓痕還有紅色的印記,明顯還沒有清醒過來,精神蔫蔫的,懷中緊緊抱著一個枕頭,他對著枕頭一個勁的撫摸、親吻,嘴裡還喃喃的喊著:“你這個妖精,是不是想要榨幹本王才肯罷休。”
那樣,活像一個變態。
白若惜看著不遠處的香爐,那迷幻香還沒有完全燃盡,所以,那靖南王此時仍然還在做著“美夢”了。
看來這一晚,他在夢中當真是“受累”了,本來就歲數大了,再這麼折騰一整晚,這靖南王的身估計也得虛了。
白若惜強忍笑意,將水盆放在一邊,然後行了個禮:“傾城姑娘辛苦了,請洗漱吧。”
“傾城姑娘”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在她的腰上用力掐了一把,痛得白若惜齜牙咧嘴的。
此時靖南王的侍衛也走了進來,看到自家的主依舊抱著個枕頭在那“宣洩精力”,臉上不免都浮現出一絲尷尬的神色,連忙上前將他叫醒。
“王爺,醒醒,別忘了皇上今日可是要傳召你入宮呢!”
“滾開,別打擾本王和美人溫存,美人兒,本王一定會好好疼你的。”靖南王非但沒醒,反而一把拍開他的手。
若是平日,侍衛是絕對不敢打擾他的美夢的,可是皇上傳召,這可是大事,若是觸怒龍威,可是殺頭的大罪啊,就算是王爺也不能倖免。
白若惜在一旁看著,看著那還在燃著的迷幻香,便給鳳傾墨使了個眼色。
鳳傾墨會意,指尖輕輕一彈,一滴水珠便準確無誤的落在那迷幻香上,香就熄滅了,然後白若惜過去開啟了窗通風。
這個時候,靖南王才終於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一看這麼多人都在房間,而他懷裡卻抱著一個枕頭,而他剛剛在夢裡,卻以為自己抱著美人在溫存呢。
這下尷尬了,哪怕臉皮再厚也經不住啊,一看到鳳傾墨那張美得足以顛覆眾生的臉,他怎麼可能和美人發脾氣,連忙一腳怒氣沖沖的踹向自己的下屬。
昨夜荒淫過度,他起來之後體虛乏力,非但沒有踢上去,反而自己從床上滾到了地上,別提多狼狽了。
“王爺,你沒事吧!”跟著這樣的主當真是一種恥辱,侍衛還得硬著頭皮上去扶他,這下靖南王終於找準機會,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
“大膽,這麼晚了,為何不早些喊本王起來,要是延誤了入宮的使臣,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屬下該死,還請王爺息怒。”侍衛也委屈的緊,剛剛叫了他那麼半天,是他自己不醒的這能怪誰,明知道自己要進宮面聖,昨夜還非要來青樓尋花問柳,還喝了那麼多的酒,這又怪得了誰?
靖南王也沒有空出氣了,因為時間太夠緊急,他匆匆討好衣服,也不顧衣帶根本就沒有繫好,就那樣衣衫不整的從房間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