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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惜也不知道該什麼,本來她是極為希望夜靈最後可以和司南軒走在一起的。
若是看不出他們之間明顯的情愫也就算了,既然發現了,那麼還這樣看著他們白白錯過,那當真是一件十分遺憾的事情。
白若惜並非是為了夜靈,而是為了司南軒。
之前他在她困難無助的時候伸出援手幫助過她,這份恩情她一直銘記在心,所以她才會這般盡心盡力。
可是現在……
感情的維系不應該只靠旁人,而是要靠他們自己。
司南軒自始至終不肯放下芥蒂,夜靈也準備放棄了,他們只可以從旁撮合,卻不宜幹涉太多。
所以,白若惜也打算收手了!
算了,今天就當做一場沒有任何目的的打獵比賽,既然出來了,就好好的放鬆一下吧。
她目光銳利的看向一邊,幾十米之外,有一隻正在草叢之中蹦蹦跳跳的野兔。
她立即取箭搭弓,準確無誤的射向那隻野兔。
本來鳳傾墨還因為司南軒和夜靈之事有些生氣,見此情形不免露出一絲笑容來:“娘好箭法!”
他只有揶揄或者調戲她的時候,才會喊她娘。
白若惜不免翻了個白眼,好好好,她知道她這箭法在他尊主大人的眼裡,不過就是班門弄斧罷了。
突然,身後一沉,腰身便被攬住,他竟然離開了自己的馬,突然跳到她的馬上。這是要做什麼?
突然,他伸手拖住她的胳膊,一手握住弓弦,然後箭尖瞄準百米之外一隻正在吃草的梅花鹿。
“丫頭,剛剛你拿弓的姿勢不對,應該這樣!”他手把手的幫她調整,“射箭的時候弓弦應該拉滿,發射的那一刻,必須要迅速,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停頓,不然發射出去的箭力道就會不足。”
“嗖”的一聲,白若惜在他手把手的教導之下,這一箭發射出去,正中梅花鹿的心髒。
這可怕而又驚人的力度,梅花鹿中箭之後,竟被這股力道沖擊了好幾米,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白若惜頓時有些驚訝,她只有持槍射擊的經驗,再就是暗器、銀針、袖箭,對於真正這個時代的射箭手法並不瞭解,現在在他的指導之下,她才知道自己剛剛的確是在班門弄斧了。
雖然有些欽佩他的手法,白若惜卻並沒表現出來,淡淡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恩,她要自己嘗試一下。
至於他,沒什麼好感謝的,都已經是夫妻了,教她是應該的。
卻不想這個時候某妖孽竟然開始耍賴了。
“這可不行,俗話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必須要我們兩個一起才能發揮巨大的作用,為了比賽的勝利,必須要好好加把勁了,絕對不能輸給他們。”
白若惜可不幹了,就算她什麼都不做,讓他自己一個人來,相信他也一定可以贏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