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雖然性冷了點,可一向都是面冷心善的,對他這個親弟弟也是真的關愛。
……
白若惜沒有去問他會把她帶到哪裡,也沒有反抗,只知道他帶著她輕功一路飛的很遠,一直到一處比宮殿還要氣派的寢殿裡,這才停了下來。
“這裡,是幽冥宮在城郊的別館,既然來了,就在這好好休息。”
只是一處別館,就如此輝煌壯闊,比皇宮都奢華,那要是到了主宮的話會是什麼樣。
這個男人分明是有著坐擁四國的實力,白若惜現在更是明白,他既然已經什麼都有了,那就更不可能會在她的身上動什麼心思,之前她所想的那些真的是已經多想了。
可她還是有一點不明白,他身份如此之高,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是手到擒來,為何偏偏看上她,她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的,從始至終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感情,還真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東西。
“有件事,我想要問問你。”
“你想要知道什麼就問吧,不管任何事情,本尊絕對不會隱瞞你。”
她深吸了一口氣,表情變得有些嚴肅起來:“秋水在哪,把她交給我!”
秋水是她曾經信任的人,她自認為對她也不錯,從來都沒有虧待過她,可卻沒想到她竟然利用她的信任一直在謀害她,還對娘親下手。
她之前一直以為下毒的人是夜澤,最後才知道兇手竟然是她想破天也絕對不會想到的人,人心真可怕。
“這個不用你,本尊也絕對不會放過她,只是被她逃了,本尊已經派人封鎖整個京城,她絕對不可能逃走,一定會把她給揪出來的。只要把她抓到,就回來任你處置。”
白若惜有些狐疑的看著他:“你不是尊主麼,那麼厲害,連個女人都抓不到,你該不會又是想要包庇她吧?”
鳳傾墨立即大呼冤枉:“怎麼可能,上一次的事情本尊一開始就做了處罰,把她趕出了幽冥宮,別忘了當時是你硬要把她留在身邊的。”
白若惜一點都不買賬:“那是因為我被蒙在鼓裡,如果你當時就能告訴我真相,我怎麼可能還會留她?”
“好好好,是本尊的錯行了吧?本尊看你那麼信任她,額不信任戳破這一切讓你傷心,後來又派鬼醫和流風私下留意著別讓她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膽大包天,出手傷你。”
提起這件事情,他簡直就是氣憤之極,影魅已經兩次壞了他的好事,這一次更是傷害了他心愛的女人,不把她抓回來很很折磨,簡直難洩他心頭之恨。
“她在我身邊一直都隱藏的很好,如果不是那天我和司南軒挾持了三皇準備殺他,秋水突然出現解圍,可能我到現在都不會懷疑她。”
好好的著秋水的事情,這個時候突然白若惜提起了司南軒,頓時引起了他的驚覺。
“該死,你竟然敢趁著本尊不在跟他私下見面,你當本尊是死了嗎?”他氣得簡直都咬牙切齒了,拳頭都死死的捏了起來。
“怎麼,我跟誰見面還必須要經過你的同意麼,我不喜歡別人幹涉我的事情。”看到他這個樣,白若惜立即冷下臉來。
好不容易等到跟她的關繫有所和緩,這個時候自然不能再搞砸了,鳳傾墨只好壓下心中的不快繼續好聲好氣的哄著:“是本尊不對,本尊應該相信你,那個司南軒就是一個冰山臉,而且還是個年齡三十歲的老男人,最次的是他都死過一個老婆了,這是克妻命啊,傻才會嫁給他。”
這種時候還不忘占人家司南軒的便宜,這個男人真是幼稚的可以。
“他是我的朋友,也幫過我不少的忙,我不許你這麼他。”白若惜很不高興的道,司南軒是個好人,他憑什麼在這裡對人家評頭論足的,而且就算他把司南軒的這麼晦氣,她也完全不會因此而看輕自己的朋友。
“好吧,那本尊以後不了。”
雖然聽到她維護司南軒很不高興,可想想她和司南軒只是朋友,這也算是對他做了解釋,他心中的不快也頓時消失了。
可他心中想的卻是,好啊,不,那他就用做的,背地裡給司南軒或者玄國使點絆,看他還有沒有那個閑心留在這裡跟他搶女人。
白若惜有些意外的看著他,這個男人的改變倒是挺大的,這是為了她在做改變麼?她心中甚至還覺得十分欣慰。
可如果她知道鳳傾墨心中的真實想法, 一定會直接被他給氣死。
司南軒這算是一個插曲,差點轉移了話題,白若惜繼續追問。
“你確定她還繼續留在京城該不會她已經逃到別的地方了吧,不然為什麼還是沒有她的訊息。”
“她一定還在京城!”他很有自信地道,“影魅怎麼也是之前選出來的右使,武功高強,很有本領,而且還很擅長易容術,這位她的逃跑提供了有利的條件,本尊一定會把她抓回來的。”
流雲彙報整間客棧都沒有影魅的蹤影,甚至連地窖都翻遍了,影魅根本不在那裡。
可是他卻有種很強烈的預感,她根本就沒有離開,一定是他那個不靠譜的娘幫她躲過了追捕的,這一次他不介意直接採取一個更極端的手段,看看她還能逃到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