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惜並沒有向後去看,但是她卻感覺到一定是發生了很可怕的事情。
流風在身後似乎是想要阻擋,卻被一掌直接打出了密室的石門之外。
馬上就到門口了,只差一步就可以出去了,這個時候她卻突然感覺到背後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直接吸走,鬼醫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密室的石門在他面前直接關上,門和整個牆壁融為一體,完全找不出任何痕跡。
流風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痛苦的捂住胸口吐出一大口血,他本就受了重創,再加上這一掌,他估計自己也差不多廢了。
看到這個樣,鬼醫連忙看他的傷勢,一邊絮罵著一邊從懷裡掏出藥瓶,倒出了兩粒藥塞進他的嘴裡。
他真是心疼他的藥啊,可如果不管他,只怕他這身筋骨就真的要廢了。
“先……先別管我,尊主他這是怎麼了,還有白姑娘,她還在裡面,不會有事吧?”剛剛的尊主太過可怕,很明顯他根本已經控制不住自己見人就傷,他該不會……連白若惜也給殺了吧。
“有事也晚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那個丫頭啊。”他沒想到就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 尊主會突然走火入魔,就如同當初他差一點就突破瓶頸的時候,也是變成了這個樣,見人就殺,那是因為他控制不住自己身體裡躁動的真氣,只有不斷地發洩、傷人,他已經沒有理智了。
現如今白若惜在裡面,他可不會管那到底是不是他心愛的女人,也會直接殺了她的。
若是尊主清醒過來得知自己親手殺了白若惜,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心情。不……一定不能讓他知道!
流風聽到鬼醫的那麼悲觀,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這意思……白若惜根本就必死無疑了?
天啊,他這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本來以為尊主現在變成這樣如果白若惜能陪在他的身邊,他肯定就會好起來的,可是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白若惜死了,還是被他親手殺死的,那麼尊主一定會瘋掉的。
……
此時,密室之內,白若惜看著此時的鳳傾墨,她已經很久不知道什麼叫做恐懼了。
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雙目赤紅,猶如發怒的獅,真的好可怕。
他的手死死地勒著她的腰,讓她呼吸困難,簡直感覺內髒都要被他給擠出來。
想要掙紮,別她現在的力氣,就算是之前,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你……夜鳶,你醒醒!”她還是習慣叫他這個名字,至少他是夜鳶的時候,還是有一些美好的回憶。
可是他卻明顯什麼都聽不進去,白若惜心中十分恐慌,想到剛剛鬼醫驚慌失措的表情,她心中不禁想到……他不會是真的想要殺了她吧?
他現在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就算把她殺了,也不會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想想也真是可笑,她沒有被秋水殺死,好不容易活了下來,他又來補刀。
算來算去,她好像還是必須要落到他的手裡。
她不叫他還好,這麼一出聲,他血紅的雙眼便定定的看著她,那樣的神情讓她感覺渾身發毛。
不可置疑的是他長得是很好看,就算是此時的樣,也能讓人感覺出一種狂狷邪魅的美感,可是現在卻不是欣賞美不美的時候,他整個人身上危險的氣息,讓她感覺由衷的恐懼。
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著,她感覺到他的身體好燙,這裡的溫度本來很低,可是因為靠著他的緣故不會再感覺到一點寒冷。
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的內傷真的有那麼嚴重麼?
想到鬼醫的話,為了幫她療傷,他不顧自己的身體,本來都已經橫下心徹底的跟他撇清關繫了,可是現在看到他這個樣,她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了。
突然,他一把將她推倒在了寒玉床上,身下刺骨的寒意幾乎讓她的脊背都凍得僵直,可這個時候他卻使出一股內力,硬是驅散了上面的寒意,躺在上面還覺得有些熱烘烘的。
白若惜突然有些黑線,寒玉床的寒氣被他的內功便如此簡單的化解了,那對他還能起到任何的作用麼?
很快她就知道現在根本就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為很快,她的身體便被一高大修長的身軀給徹底埋住了。
“夜鳶,你醒醒,放開我!”她心中暗叫不妙,連忙想要憑著之前的靈活敏捷滾到一邊,可他顯然早就已經看出了她的意圖,竟然出手點了他的xue道,這下,她就好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啊,好痛!”他竟然突然一口咬上了她的脖,白若惜痛得皺起眉頭,她的脖一定是被他給咬破了。
他剛剛還一副十分失控的樣,可是此時卻突然安靜下來,只是這樣抱著她,脖上的傷口麻酥酥的,似乎還有些癢,察覺到他在做什麼的時候,白若惜有些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