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太過分了,現在連夜皇都對司南軒十分恭敬,他身為一個皇現在竟然還出這樣的話,現在她既然已經把司南軒當做朋友,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侮辱自己的朋友。
“三皇,注意你的身份,他可是玄國的攝政王,你見了他應該行禮,不要壞了夜國的風度,丟了夜國的臉。”
一張嘴怎麼能得過兩張嘴,看到這樣的情形夜澤當然是氣壞了。
“白若惜,你竟然跟這個敵國的攝政王公然廝混在一處,你這是在告訴本王你就是那個敵國的奸細麼?當初你的外公之所以會恰巧出現,而且還救了本王,分明也是一場陰謀,你們秦家和玄國之間早就有了不為人知的聯絡了吧?”
這個夜澤,他什麼話都敢出口。
本來白若惜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被生生的挑了起來,當初外祖父就是因為急著回國送信救他們母,路上染了風寒還不顧自己的身體拼命趕路,所以才會身體垮了下來,最後早早的離開了,他恩將仇報也就算了,現在竟然就連之前外祖父對他們的恩情,竟然也被歪曲成這個樣。
她並非是真正的白若惜,可是卻也能深刻的感受到身體裡衍生而出的憤怒和心痛。
不值啊,簡直是太不值了,外祖父,你若是知道當初自己救了這樣狼心狗肺的畜生,將您的一片好心全都當成了惡意,您一定不會瞑目吧?
死者已矣,可白若惜現在卻不可能袖手旁觀,這個該死的夜澤,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到了她的底線。
這裡是守衛森嚴的皇宮,夜澤顯然覺得肯定沒人敢對他動手,所以話才這麼肆無忌憚,可他卻不知道真的惹怒一個人,做事也完全有可能不計後果的。
他完全都沒有反應過來,白若惜的蛇骨鞭已經出手。
“該死,你竟然敢襲擊本王!”夜澤連忙躲閃,他現在顯然知道白若惜的腿傷未愈,不像之前那麼敏捷,所以自然也是躲得開的,可白若惜氣勢不減,且鞭來勢洶洶,他還是擔心會自己受傷,連忙想要喊人。
“來人”二字還未喊出口,就有一隻冰冷的大手扼住他的喉嚨。
“你要是不想本王現在就直接擰斷你的脖,盡管喊出聲來。”
身後的司南軒就好像一塊冒著寒氣的冰塊,讓他心中一顫,他到底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後的。
司南軒武功顯然在他之上,白若惜也不是好惹的,現在他們竟然在宮裡就敢對他出手,簡直是膽大包天,可他顯然也是很怕死的,竟然真的不敢在喊出一聲,被他們拖拽著進了後面的假山。
到了巖洞之中,雖然司南軒放開了他,可白若惜的鞭纏在他的脖上,他眼神看向山洞的入口,想著自己該怎麼可以以最快的速度從他們的手中逃脫,然後讓人把他們抓起來。
“你最好別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要知道這條蛇骨鞭可是有機關的,只要我按下這個機關,上面的利刺就會刺穿你的脖,你倒是可以試試你跑得快還是機關的速度快。”
什麼,光是想象那種情形夜澤就感覺渾身發毛了,他不想死,更不想死的那麼慘烈。
“白若惜,司南軒,你們好大的膽,本王就知道你們分明就是串通好了的,告訴你,你要是敢傷害本王,你們也別想活著離開這裡,再怎麼這裡可是夜國皇宮。”現如今,他也只能拿著自己的這個身份來壯膽了。
“呵,夜澤,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間還有一筆賬沒好好算,你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每一次都想置我和我身邊的人於死地,你這樣的人要是不早點處決,留著就是一個禍患,你覺得現如今我還怕你這些威脅麼?”
夜澤一看她竟然一點都沒有忌憚,心中也是有些緊張的。
他們如果真的敢對她動手,謀害皇這樣的罪名他們也一定會逃脫不了,到時候大不了就是同歸於盡,可夜澤卻並不想同歸於盡,他不想死啊!
“白若惜,你是不是還忘了太,你公然跟這個攝政王幽會,讓他知道了怎麼想,別忘了父皇可是下過旨的要把你封為太妃,而且你曾經還是本王的未婚妻,就算你不能嫁給本王,也必須要嫁給太,本王絕對不能看你做出損害皇室顏面的事情。”
現在,他又故意把太出來,夜鳶對她那麼好,她就不會有一點點的羞恥之心麼?
太妃!聽到這三個字,站在一旁的司南軒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
“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事情了,至少我和你之間已經脫離了關系。”
如果一定要接受因為她的出現才影響了夜鳶的病情,那麼她當然願意接受,死都不想跟這個夜澤有任何的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