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也忍不住插了一句嘴:“我們千裡迢迢好心好意的給你們送來寶物,現在竟然還拒之門外,這是什麼道理,難道你們這是不信任我玄國嗎?”
聽到他這麼不客氣的話,夜鳶頓時變了臉色。這裡可是禦書房,他只是一個的隨從,竟然敢在這裡跟一國太這樣的態度嗎?
“退下,這裡哪有你話的份!”司南軒訓斥一聲,他這個侍衛不該在這個時候如此莽撞,這可是在夜國,萬一惹怒了他們,他也不好保他。
林飛不甘不願的閉上了嘴巴,心中還是憤憤不平,什麼叫做不知好歹,他真是妥妥的領教到了。
夜鳶臉上邪魅的笑容倒是越發的張揚起來:“玄國果真是個人才濟濟的地方,就連一個的隨從,也有這麼大的脾氣。”
什麼隨從,林飛可是攝政王府的一品帶刀侍衛,更是攝政王的貼身侍衛,掌管整個軍情局,這次因為隨王爺來玄國,才裝作一個隨從。
這一下,連他的身份都被夜鳶一眼就看穿,他還渾然不覺自己暴露了什麼。
“太殿下,我這個隨從性格向來毛躁了些,希望你寬宏大量不要與他計較,待本官回去一定會好好的罰他。”
“好,既然墨大人求情,本殿下就允你這個面。這血靈芝,也請墨大人帶回去,就我們已經領了王爺的好意,這麼貴重的禮品我們不能接受。”
“可殿下的身體……”
好麼,重頭戲來了,了這麼久,他竟然還如此不識相,那麼他不介意給他一點刺激。
“本殿下身體很好,墨大人當時不是也跟本殿下一起見證了麼?自從本殿下的太妃出現之後,就如同醍醐灌頂一般,整個人都好了起來,太妃便是能治癒本殿下的最好良藥,有了她,就不再需要這些寶貝了!”
司南軒輕哼一聲,神色微微冷了幾分:“太殿下切不可把希望放在所謂命格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上,反而忘了諱疾忌醫的道理,到時候別延誤了自己的病情啊。”
夜皇立即點頭:“鳶兒,墨大人的有道理,白若惜雖然對你有影響,可你也不能因此就不吃藥不調理,你之前病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一朝一夕就能夠好全了的?切不可肆意行事。”
“父皇教訓的是,兒臣記住了。兒臣現如今跟若惜朝夕相對,心情每一天都非常的開心,這心情好了,對身體自然也是有好處,父皇若是真的想讓兒臣快點好起來,那也該做點表示啊!”
對夜皇來,沒有什麼比他的病能夠好起來更重要的事情。
現在他自己身體大好,這可比戰場攻克幾座城池都要高興,龍顏大悅起來,那什麼事情都好商量。
“你想讓朕做出什麼表示?”
“別忘了當初父皇對兒臣的承諾,要為兒臣選太妃,現如今兒臣身體大好,這是一喜,若是這個時候再成婚,那就是雙喜臨門。也許經過沖喜之後,兒臣的身體裡的病魔更是會跑的幹幹淨淨。”
“哈哈哈,有道理,上一次在白家,朕就知道你心急,如此看來的確是不宜再耽擱了。正好墨大人也在,到時候鳶兒的大婚,墨大人一定要留下吃一杯喜酒再走啊。”
此時司南軒尚且還能保持鎮定,但是他眼底的神色卻洩露了他的心情,林飛此時整個人臉色都已經變了。
這個太,他簡直……簡直太過分了。
白若惜明明是他們王爺的未來王妃,而且還是白若惜本人親口答應的。
就算她之前有婚約,那個人也是三皇,跟太殿下無關,現在他硬是要過來橫插一腳,想要搶走白若惜,這妥妥的就是在打他們臉啊,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情發生?!
林飛剛準備話,司南軒卻拉了他一把,不讓他沖動之下做出什麼越矩的事情來。
“是麼,看來這不單單是雙喜臨門,而是三喜。一喜事恭賀太殿下身體好轉之喜。二喜,則是太殿下喜得太妃。至於這第三喜,則是我們玄國得王妃之喜,只是這喜酒未必能喝上了,因為再過幾日,我們便要返回玄國,若是要喝喜酒,或許太殿下還能趕得上。”
這該死的男人,竟然還敢挑釁他!
他不就是仗著若惜親口答應他的事情才敢如此囂張麼,如果不是因為當時影魅搗亂,那個天山雪蓮,他根本連拿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在他看來這根本不算什麼寶貝。幽冥宮的寶物多不勝數,隨便拿出一件便能令世人震驚,這四國爭奪的天山雪蓮,在幽冥宮根本就就不會有人多看一眼。
聽到外人形容的那麼傳神,彷彿吃一口就能百病全消一般,這種傳言簡直是幼稚又可笑。
要是秦氏真的單單只靠著那天山雪蓮,也不可能活到現在,這件事情的功勞根本就不在他身上,他有什麼資格跟他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