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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夜澤心裡怎麼想,在表面上他還是必須要記著當初秦書翰的恩情,若是讓這份恩情也不複存在的話,又會怎麼樣呢?
反正秦書翰已經死了,死人是不會為自己辯解的,不管怎麼往他身上潑髒水他也只能乖乖受著。
怪只怪你有了白若惜這樣的後人,你要是不甘心那麼就等著她死了之後再找她算賬吧!
“呵……玄國本來就是敵國,之前那麼多年戰爭,他竟然還敢去玄國做生意。你如果不提醒本王倒是還沒想到,當初本王和母妃落難之際,秦書翰怎麼會出現的那麼巧?還主動提出要幫忙回國送信,他真會有這般好心麼?無非就是想回國之後讓父皇封賞他罷了,不,應該,他根本就是跟玄國人勾結,陷害本王和母妃,然後再裝作好人,本王竟然被蒙騙了這麼多年。”
白若苓提點的恰到好處,反正她又沒出什麼慫恿的話,是三皇自己就這麼認為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秦家的人簡直都太可怕了,難怪白若惜現如今也會如此心機深重,三皇你可千萬要心啊。”
“本王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本王一定會讓白若惜付出代價。”夜澤眼底閃著憤怒和嫉妒的火焰,更多的是求而不得的不甘,現在統統都轉化為了嫉恨,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好過一點。
他得不到,他也絕對不會讓別人得到。就算得不到也要毀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三皇,就算這是真相,你也要稍安勿躁,千萬不要沖動啊。而且我們現在一切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也不能把她怎麼樣,所以一切還得從長計議。”
原來她也知道這只是猜測,可是剛剛話的那語氣,分明就是已經給白若惜定了罪。
想著之前跟白若惜相處的種種,這三年來她的瘋病完全不像是裝的,若是她真的那麼孝順她的娘親,也不至於當時連秦氏她都不管,盡心盡力去演一個傻吧。
不管是真也好,假也罷,她就不信她不能打敗白若惜,總有一天,她會讓她跪在地上哭著祈求自己的。
“好,那你就快點找證據,本王也會跟你一起找證據,若情況屬實,本王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該死的女人。”對於這件事情,他心中並沒有底,只是現在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報複白若惜的機會。
就算沒有白若苓今天告訴他的這些,他也絕對不會放過白若惜的。
在他承認他給她的母親下毒的時候,就已經等於他們之間徹底決裂,以白若惜的性一定會找他算賬,所以這幾天他還特意在門口加強守衛,不能把她放進來。一個女人,竟然能讓他如此忌憚,若是讓人知道,豈不是要直接笑掉大牙?
……
在京城郊外一處如同世外桃源的山谷裡,有著一座精緻奢華的別館,奶白色的霧氣幾乎要將山澗籠罩,朦朦朧朧,好似身處虛幻之中。
傳聞幽冥宮尊主鳳傾墨容貌極為絕美,性格卻殘忍暴戾、陰狠無情,他除了練武、或者以折磨人為樂趣,再就是喜歡沒事兒在天澤大陸各地巡遊,幽冥宮之人行事,無論是皇家還是江湖門派都不敢多一個字。
為了滿足他的樂趣,他下令在天澤大陸各地修建別館,每一處都極為奢侈華麗,這裡便是幽冥宮在京城的別館,也僅僅只是眾多別館中的一處罷了。
大殿之內,傳來一聲聲鞭笞的聲音,鞭落在皮肉之上的聲響聽著便讓人覺得脊背生寒,一陣肉疼。
絕塵被綁在柱上,被打的渾身是血,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但坐在白玉高坐上的紅衣男,卻只是愜意的享受著一旁嬌美的侍女遞來的各類水果香茶,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他的安逸和絕塵的悽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影魅在一旁站了許久,雙腿發軟,最後終於走到白玉臺下跪了下來:“尊主,求你饒了絕塵吧。”
“他犯了大錯,按照幽冥宮的規矩,三百鞭刑之後便要挑去手筋腳筋,押入主宮的水牢,本尊為何要饒他?”
如果真的是絕塵自己犯了錯,她估計坐視不理還能好受一點,可現在,絕塵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幫她。
不管如何上刑,他都一口咬定是他自己做的,願意承擔任何的刑罰,不求任何的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