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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夜鳶都留在東宮殿,並未再去找白若惜。
不是他不想,而是因為他先前離開幽冥宮的時候太過倉促,內功尚未完全平息,需要一段時間去調伏,之前因為秦氏的事情陪在白若惜身邊他也沒有時間,所以就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平息一下體內暴動的真氣,這一調息,就是五日。
之所以會這麼放心,就是他堅信已經幫白若惜解決了事情,只要鬼醫過來解了毒就什麼事都沒有了,那個女人到底還是他的囊中之物。
至於之前她對他的那些重話,他也完全不會放在心上。
本來這些事情他完全可以幫她解決,為她撐起一片天,可她真的太倔了,無論他怎麼做都沒有辦法屈服。
她的心腸真的好硬,若是尋常女,早就感動的無以複加以身相許了,何以至於到這樣的地步。
可他偏偏就喜歡,她越是這個樣,越是會讓人産生本能的佔有慾和征服欲,想要去征服她,讓她所有的目光全都放在自己的身上,那種感覺才是真正的美好。像她這樣的女人,若是真的愛上一個人,一定會死心塌地,忠貞不渝的。
既然軟磨硬泡不是辦法,那麼他不介意使用一次卑鄙的手段,只要能讓她嫁給他,那麼以後感情自然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許是這些年一個人孤單慣了,在幽冥宮他是高高在上的尊主,沒有人敢對他不尊敬,雖然沒有高處不勝寒的心境,但遇到白若惜之後,他突然有些懷疑自己之前都是怎麼過的。
以後要是有這麼一個有趣的女人陪在他的身邊,沒事嬉笑鬥嘴,然後再給他生幾個娃娃。
若是被人知道,江湖上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邪道幽冥宮的尊主心底最大的渴望竟然是如此平凡的事情,一定會被嚇到的。
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現實卻會給人致命一擊,當他得到訊息白若惜的母親秦氏大限將至,馬上就要不行了,長久以來的自信狠狠地給了他潑了一盆冷水。
什麼,怎麼會這樣?他不是已經讓絕塵帶鬼醫過來了嗎?
他相信鬼醫的醫術,這個世界上沒有他解不了的奇毒,只要有他在,不可能會變成這樣的。
絕美的臉龐瞬間布滿寒霜彰顯著他此時的怒氣,帶著隱忍的壓抑:“鬼醫人呢?”
“回……尊主,鬼醫不曾來過京城。”
這算什麼話,什麼叫不曾來過!他明明已經吩咐絕塵以最快的時間帶鬼醫過來,片刻不能耽誤,現在他們竟然告訴他這個結果。
這就等於這五天來,秦氏的生命一點一點的處於消耗之中,若是他知道的沒錯的話,那紫須參也差不多用光了。
“左使呢?”
“左使……自五日前出發回幽冥宮,到現在都沒有任何訊息,屬下曾嘗試用信鴿聯絡,但是均無迴音,所以便立即來告訴尊主。”
該死,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才來告訴他還有什麼用,一切還能來得及麼?
“備車,立即帶本尊去白府!”
“是!”那位屬下退出房間的時候簡直都感覺壓抑的沒有辦法呼吸了,這一下尊主是真的動了怒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左使做事一向穩重,無論尊主交代什麼任務他從來都沒有出什麼差錯的時候,尊主十分信任他。
可現如今這麼大的事情,他竟然搞砸了,而且到現在還沒有訊息。
這讓人懷疑他是不是遭到了什麼埋伏,可誰這麼大的膽敢動他們幽冥宮的人,而且左使武功那般高強,也不應該能遭人毒手啊。
再想想那位到現在傷還沒好的右使,哎……簡直是越來越奇怪了。
……
趙氏和白若苓在府中忐忑不安的度過了好幾天,也低調了許多,生怕會觸了黴頭。
白若惜這個賤人現在身份可是非同凡響,還有太殿下和皇上撐腰,要是惹了她那麼倒黴的只會是她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