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為何一見為夫便是動刀動槍的,就不能心平氣和一點麼,莫不是怪為夫這幾日都沒有陪在娘身邊?為夫在這裡給娘陪不是了!”
“混蛋,放開我!”白若惜又想一鞭抽過去,可是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手,然後從她的手中將那“兇器”搶了過來。
白若惜拼命的掙紮,可女人的力氣天生不如男人,更何況是一個武功高深莫測的男人。
上一次他傷得很重她就已經不是他的對手,過了這些天想必他的身體已經恢複過來了,她現在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兒。
可白若惜怎麼可能甘心呢,這樣一個來無影去無蹤武功還這麼高的男人,要是他想算計她或者對她怎麼樣她是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的,這種無力感讓白若惜非常反感,看著眼前的男人也多了幾分厭惡和痛恨。
“承蒙娘相助,這些日回去之後身體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所以特意前來道謝。幾日不見,這白府中變化竟如此之大,在下差點就找不到娘閨房的門了。”
“陰魂不散!”白若惜恨恨的給出四個字。
要是她有這個能力,一定要把這個男人大卸八塊,她簡直都要被他給氣死了。
“哎……娘真是狠心啊,這麼多日不見,難道都不想為夫麼,為夫對娘可是掛念的很,擔心你在這白府會不會受人欺負,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一顆心全都系在娘身上,每日寢食難安啊。”
白若惜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對牛彈琴。
她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抓狂,到這男人的眼裡都只是在看笑話而已,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她越生氣,他就越開心。
白若惜瞪了他一眼,然後閉緊嘴巴不想再跟他一句話。
男人看著她突然變乖的樣,心情大好,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白若惜一把拍掉了他的手,生氣的瞪著他:“你到底想幹嘛?”
“當然是想娶你啊。”
“再敢胡八道我就撕了你的嘴!”
“娘怎麼會覺得我是胡八道呢,這幾日見不到娘,我便十分想念,這不傷剛好我就迫不及待的趕來見娘了。娘傾國傾城、又冰雪聰明,要是被別的男人給撬了牆角,為夫豈不是要抱憾終身麼。”
白若惜冷笑:“果然男人都是謊話連篇,口腹蜜劍,我要是相信你的話,母豬都會上樹了。”
她分明是在罵他,但是男人卻也不惱。
“哎,娘若不信,那為夫只能用行動好好的證明自己的誠心了。以後娘讓我向東我不會向西,娘殺人我毀屍滅跡,娘什麼就是什麼。”
白若惜聽得生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啊,我要你現在就滾出去,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哎……”男人悠悠的嘆了口氣,低沉無比的聲音卻帶了一絲性感的味道,“娘當真這麼討厭為夫嗎?可是我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娘嫁作他人婦,所以為夫必須要留下來好好的保護娘。”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若惜本來又要發怒,聽到這句話,突然安靜下來,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再過一個月,娘不是就要嫁人了嗎?為夫對娘一見鐘情,怎麼能讓你嫁給別的男人呢?”
白若惜心中警鈴大作,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男人的出現,是不是一開始就是奔著這件事情來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他該不會就是那個該死的三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