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直接抽出手中的大刀直接沖著她砍了過來,分明是下了死手的,直接是想讓她死,趙氏真是好狠的心。
白若惜明白,這其中也少不了白瓚的授意,不然他們怎麼敢在白府之中這樣堂而皇之的動手,呵……這就是她白若惜的父親,虎毒還不食呢,簡直是畜生不如。
定是那天她以聖旨做威脅,所以才讓他們動了殺心,白若惜眼底寒芒乍現,那麼……今天就不能留活口了。
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方嬤嬤頓時嚇懵了,看著眼前絕美柔弱的女,一身白衣染上了血跡,眼底泛著冰冷的寒光,就好像地獄來的勾魂女鬼。
她都無法置信剛剛看到的一幕,她出手如電,直接割喉一刀斃命,這麼多人一眨眼的功夫全都死了。
“剛剛,你叫我什麼,又叫我娘什麼?”白若惜慢慢地朝著她逼近。
“我……”方嬤嬤哆嗦著嘴唇,卻一句話都不出來了。
“我過,再不管好你的嘴,那麼以後就永遠都不要開口了。”
方嬤嬤雙腿一軟,然後跪了下來:“大姐饒命,是二夫人……是她指使我的,大姐饒命啊!”
在生死麵前,人都會變得特別的脆弱,現在她十分怕死,所以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不顧的就把趙氏給供了出來。
而且就算她不,白若惜也不是想不到,所以不這也沒什麼差別。
趙氏是想讓方嬤嬤悄無聲息的“處理”了她,只要白瓚不管,那麼沒人會計較一個傻的死活,到時候再對外宣稱暴斃,誰敢多什麼,可誰能想到這傻好了之後竟然這麼厲害,而且還一下殺了這麼多的人,她就不怕會惹來麻煩麼?
“趙氏和白若苓的賬,我自然是會跟她算的,現在,是不是該算算我們的賬了。”
之前白若惜傻的時候,這個老毒婦沒少欺負她,最刻骨銘心的一次,就是她把白若惜關進柴房餓了好幾天,之後端了一盆豬食放到她的面前,她不肯吃,方嬤嬤就讓丫鬟打她,打得遍體鱗傷,最後扔到雪地裡奄奄一息。
最後還是秦氏得知之後拖著病體在白瓚那裡跪了整整一個晚上,這才請了大夫把她給救了回來,為此秦氏還差點賠上一條命。
方嬤嬤這個老毒婦,跟著趙氏作威作福,只要得罪她的人都會死的很慘,在這府中不知害了多少條人命。
想到這些,白若惜眼底寒光更甚,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還留著她做什麼。
方嬤嬤身一抖,然後立即磕頭:“之前的事情,都是老奴一時糊塗,希望大姐能開一面。”
“我這個人,一向都是錙銖必較的,曾經你是怎麼欺負我的,現在我就從你身上討回來。”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一截鮮紅的舌頭落在地上,方嬤嬤痛得在地上不住地打滾。
白若惜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從袖口掏出一個瓶,倒在那些屍體上,霎時間那些屍體都化一灘腐臭的屍水,滲入地下,很快消失的幹幹淨淨。
沒想到那個男人的東西竟然還挺好用的,這倒給她省了不少麻煩事,有空她得研究一下這化屍散是用什麼製成的,竟然比那現代的濃硫酸還要毒烈。
這簡直……簡直太可怕了!
方嬤嬤親眼看著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漢的屍體一點一點化作一灘血水,很快消失不見,這是一種怎樣的視覺沖擊,她明顯心髒超過負荷,直接嚇得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