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說著，眼睛又溼潤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感動到了？”
羅然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充滿憐愛地看著她。
“因為這次你真正投入了感情，你要的不是那個非黑即白的結果，而是有血有肉的故事。你成長了，看問題更深刻了。這是一件好事！”
她仔細想了想，似乎真是這樣。“所以，我還是有私心了，對不對？”
“有一點私心怎麼了？我們是人，即便連軸轉那也不是機器，有各種複雜的情感很正常。圓滿完成任務才是最重要的，瑕不掩瑜，無傷大雅。”
這番話算是將她的心扉徹底開啟了。她不再糾結於自己的“私心”，開始正視自己的情感。只不過，她還在為一件事情而擔憂。
“羅叔叔，你知道私生子的新聞是誰曝光的嗎？”
羅然想了想，說道：“楊金鵬的那兩個兒子？”
程滿心點了點頭。
“他們的計劃是這樣的。先去找楊磊，激怒他，造成一種他會報復的假象。然後再曝光他的身份，這就很容易讓人相信他是故意的，是為了報復。這件事情雖然會給耀興酒業帶來一定的影響，但是比起將楊磊趕出公司，他們認為值得。”
“這可以理解，”羅然說道。“豪門間的爭鬥向來如此，這都不算什麼。”他說完隨即又後悔了，因為程滿心剛剛亮起來的眼神又暗淡下去了。
“喻搏空和楊磊的成長環境不一樣，而且林家現在也只有福陽一個孩子和他較勁。以我們對福陽的瞭解，他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你要相信他。”
“我相信，可是有些問題我還是想簡單了。”她想到的是林遠山的態度。林遠山和楊金鵬不一樣，他的城府和謀略要更勝一籌。也許他在謀劃什麼，而別人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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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心，放輕鬆點兒，想太多也沒用，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覺。我剛才進來的時候聽說，喻搏空已經在樓下等你一個多小時了。”
“什麼？”程滿心驚的跳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
羅然笑了。“我以為你知道呢！”
“我哪裡知道？他怎麼來了也不給我打電話呢？還有外面那些人，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大家都以為你還在忙，不願意來打擾你。”羅然站起來，和她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一樓大廳，喻搏空果然坐在那裡，正埋頭看一本雜聲。他旁邊的小几上，放著一壺茶水和兩盤點心。
程滿心噘了噘嘴，朝他走過去。
喻搏空看到了她，放下雜誌站起來。“忙完了？”他問，滿眼深情。
“嗯，你怎麼不上去找我？還不讓他們告訴我？”程滿心責問他，臉上卻沒有一點怒氣。
羅然走了過來，對他們說：“趕緊回家吧！滿心明天休息一天，好好養養，眼睛都紅了。”
“知道了，羅叔叔！”喻搏空高興地說完，拉著滿心的手走了。
在車上，喻搏空不時扭頭看她一眼，看她很疲憊的樣子，便讓她先睡會兒。
“我不困，”滿心說道。
既然如此，喻搏空就和她聊了聊今天網上的新聞。
